“誰說要喝酒?”江瓷眉眼瀲灩,從周明禮的手中拿過刷牙的杯子,哪怕疲憊也難以遮掩她唇角上仰的弧度,恰到好處的閒散愜意,“周明禮,為了慶祝我們搬家,乾杯!”
聲音充斥著活力和對未來的期待,絲毫陰霾也無。
周明禮眼睛一錯不錯的看著鏡中江瓷,隻覺如今的她與以前那個光芒萬丈的江瓷彆無二致。
不,站在他眼前的人從來都隻有一個,那個獨一無二的江瓷。
周明禮握緊自己的杯子,眸色暗沉,舉起杯子,和她輕碰,“慶祝我們搬家。”
他眉宇放柔,細碎的昏黃燈光落在瞳孔之中,“江瓷,乾杯。”
塑料的杯子輕碰,兩個人火速洗臉刷牙。
雖然有自來水,但熱水還是需要他們自己燒。
李愛蓮給他們提前買了一些煤球,周明禮燒了一些熱水,兩人又洗了個澡,這才躺下。
床太小,兩個孩子睡得又七仰八叉,江瓷和周明禮就隻能再擠一擠。
把江瓷往自己身邊帶這種事兒周明禮做得再順手不過了,人剛上床,就把她給拉到了自己懷裡。
“沒壓著兩個孩子吧?你再往我這邊躺一躺?”周明禮麵不改色的將江瓷把拉到自己身上,還問周陽和周苗的情況。
江瓷整個人都被周明禮抱進了他懷裡,雙腿被周明禮的腿夾著,仿佛成了人形掛件一樣,哪可能擠到兩個小孩兒?
“我怎麼可能壓著他們?”江瓷抬手抓他肩膀,壓低了聲音,“周明禮,你欲蓋彌彰騙誰呢?你怎麼不說讓我睡你身上?”
周明禮往後一躺,帶著她趴在自己身上,“以前你這麼睡說不舒服。”
他輕蹭著江瓷的側臉,同樣與她耳語,“你要是想睡,我沒什麼意見,而且樂意之至。”
以前的周明禮雖然不是那種看上去就無比誇張的肌肉男,身上卻覆蓋著不容人忽視的薄肌。
他的肌膚偏白,不用力時腰腹摸著富有彈性,用力時又輪廓分明,掛著細細密密的汗,總有一股說不出的張力。
江瓷也忘了是哪年,兩人纏弄過火,一整夜緊密相貼,第二天早上她人還在周明禮身上趴著沒起來。
短暫的睡眠讓江瓷身體累得不行,睡醒就直言再也不睡他身上。
這事兒江瓷都忘了,周明禮竟然還記得。
江瓷一側頭,聲音依舊很低,“你是想讓我睡你,還是你想睡我呢?”
她揚著音調,拖著尾音,落入他的耳中,似有若無的黏連。
周明禮呼吸滯了滯。
將江瓷又往自己懷裡按,低呼出一口熱氣,“都想。”
接著周明禮就聽到江瓷輕笑了一聲,他把江瓷的臉扶過來,吻上她的唇,細細吸吮。
暗想:明天我就去再買一張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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