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化昇的母親娘家就是香江有名的豪門,他身處其中,當然清楚的很。
程化昇讚同頷首,“是的,那邊的富商就算是看一局賽馬,賭注就有可能是幾百年前的古董。”
“香江那邊與我們這邊的政策完全不同,小江,不能一概而論吧?”
江瓷笑笑,“政策都是改變的,那個團體都倒台了,後麵就算有人說我們又能做生意了,我都不覺得奇怪。”
程化昇和李愛蓮聽到這話,瞠目了好一會兒。
再看看文允那邊透出來的風聲,似乎上麵有要重啟高考的意思。
那是不是就代表各大高校就要開始重新招生?
未來究竟會變成什麼樣子,程化昇也不敢篤定。
江瓷說未來國內會和香江一樣,程化昇這會兒也說不出不可能的話。
“所以我們就等待對方把玉璽主動給露出來的那一刻?”
“也不全是,畢竟我們不能確定拿走這個玉璽的究竟是什麼人,萬一是有人把玉璽賣給了外國人,我們就算拍馬也追不上,更不可能得知是誰殺了黃致遠和他的同事。”
程化昇皺起了眉頭。
李愛蓮問,“那怎麼辦?我們現在也太被動了。”
周明禮,“可我覺得我們現在是主動。”
程化昇眉頭依舊深皺,想到了什麼,開口,“你是說,我們能順著有人模糊黃致遠和他的同事們失蹤案子這件事去查?”
周明禮點點頭,語氣平靜的說,“那枚傳世的玉璽價值固然十分重要,但黃致遠和他同事們的命比古董更重要。”
“誰拿走了玉璽固然是一個調查方向,但殺人之人,模糊案件明顯透出了心虛,他們或許真的位高權重,但背負上人命,他們就低人一頭。”
如果死一個人那或許還能悄無聲息的掩蓋,可這一下子死了三個人。
尋找這三人的家人,再進行調查,總會查出蛛絲馬跡。
李愛蓮豁然開朗。
“好,我會把你們的話告訴文允。”
程化昇看著那三根金條,說道,“信上黃致遠說了,這金條是給予你們的報酬,這是你們的東西。”
“不過這個我今天會帶走拿給文允,讓他去找信得過的人進行調查。”
“這三根金條就算後麵拿不回來,也會給你們相應的補償。”
總歸不會讓他們一家吃虧。
錢對江瓷和周明禮來說當然很重要,但決定把這件事說出來的時候,江瓷和周明禮就已經不把那三根金條當作她們的所有物。
但江瓷和周明禮也相當坦蕩,說道,“我們也沒說非要拿這個金條,不過如果能有補償,那當然是好的。”
哪有人不喜歡錢的?
程化昇笑出來,“那行,這東西我就帶走了。”
周明禮和江瓷把程化昇夫妻送下了樓。
他們騎了自行車,看著兩人離開,這才轉身。
還沒往樓上去,江瓷和周明禮就齊齊抬了頭,看向三樓。
白花和她婆婆突然看到江瓷和周明禮抬頭,嚇了一跳,趕緊回了自己家。
江瓷和周明禮相視一眼,疑色更重。
江瓷皺著眉,“這小白花想乾嘛?”
“非奸即盜。”周明禮平靜說,“是狐狸總會露出尾巴來。”
江瓷嗯了一聲,她看了一下表,哎呦了一聲,“苗苗和陽陽應該要放學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