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瓷那掃描八卦的小雷達啪嗒就開始亮了起來,她眼睛炯炯有神,從自行車上下來,推著就跑了過去。
此時此刻,報社家屬樓下麵,已經圍了不少人,江瓷要擠進去那還是真有些困難。
左右一看,很快就確定了一個好位置。
她把自行車一停,噔噔噔,上了二樓!
這可是絕佳的吃瓜看熱鬨的好地方。
江瓷站在二樓樓梯口的護欄旁,低頭一瞧,就把樓下的熱鬨給儘收眼底。
此時此刻,被圍起來的地方最中央位置站了四個人。
江瓷就認識倆。
那個上門明麵上是感謝她們送的麻花,實則另有謀算的小白花。
另外一個也是她們住進來後的第二天跟著嚴大媽一起過來的老太太其中一位。
這個應該是白花的婆婆。
具體叫什麼……
江瓷不清楚。
另外地上還倒著一個男人,那老太太就扶著男人正在嚎啕大哭,看樣子應該是她的兒子或者……親戚。
至於與這一家對峙的,是個穿著大衣的洋氣女人,她眉頭豎起,看向白花的眼神之中透著騰騰殺意,恨不得要咬死白花的樣子。
江瓷想到自己剛回來時有個人說搶她男人的話。
看樣子應該是這個洋氣女人的愛人出軌了。
江瓷剛剛在心裡判定,那邊女人已經開始揚高了聲音,“來大家評評理!”
“我和我男人沒有孩子,去年他突然抱了一個孩子回來,說是在福利院領養的,才出生就被親人給拋棄了,我男人說孩子可憐,就抱回來當作我們的孩子,我尋思著反正孩子小,當作親兒子養大,以後也是一個依靠。”
“這養了一年,我才發現不對啊!他們一家人抱著孩子背著我偷偷說這是他們的親兒子!親孫子!一定要好好養大!這孩子又不是從我肚子裡爬出來的,怎麼可能是親兒子!”
“後來我才發現,我男人之前拿了五百塊錢不知道乾了什麼,我查了兩個月才查出來是怎麼回事……”
女人譏諷笑著看向白花,“白花,我以前真是小看了你!你真是有能耐!偷人偷到我頭上,想讓我給你養兒子是吧!”
白花哭的梨花帶雨,麵對洋氣女人的強勢,她弱的就像一隻小兔子,經不起風吹日曬的,“你胡說什麼?我和你愛人壓根就不認識,在報社也沒說過幾句話,你這是血口噴人,汙蔑我……”
“我家的確在報社裡沒什麼人脈,我就是一個小小的文員,你是總編輯的女兒,你想怎麼欺負我,報社都不會把你怎麼樣,可你也不能汙蔑我的清白……”
白花一邊抹淚一邊控訴,“什麼兒子,什麼偷人,我根本不懂你在說什麼,你汙蔑我,你汙蔑我!”
在場的眾人多數都是報社職工的家屬,不用上班,但知道報社的總編輯是誰,白花一說這女人是報社總編輯的女兒,立馬就明白了。
“你這不是以勢壓人嗎?”
“沒錯沒錯,白花她有男人,還有兒子,憑啥還要勾搭你家的男人?你男人出軌了是你自己拴不住男人,憑啥怪彆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