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個老英,被江瓷這麼一句話直接戳中了爆點,整個人都紅溫了。
也不知道他們是因為那個鬨獨立破防,還是最後那句piock氣憤。
嘴裡一直法克法克的。
周明禮默默的把江瓷給拉回來,生怕江瓷被人打。
她是會踩在老英的雷點蹦迪的。
江瓷可管不了那麼多,自己罵爽了就行。
這兩個老英也狠狠瞪了一眼江瓷,敵眾我寡,他們也不敢真動手,不逛了,吭哧吭哧地扭往外走。
旅客們見他們灰溜溜的走了,嘎嘎直樂,就像是打了勝仗一樣。
程化昇汗顏,看了看江瓷和周明禮,對江瓷說,“你好像很懂老英的曆史啊。”
江瓷身體一僵,後背開始冒汗了。
壞了,隻顧得過嘴癮了,還沒想好借口。
周明禮扶著江瓷的背,神色淡定的說,“我聽她說過,她之前在她的家鄉認識過一個英國人,這些曆史應該是那個英國人說的吧?”
江瓷神色一緩,順著周明禮的話就繼續往下說,“啊對,那個老外家裡放了不少關於英國曆史的書,我也看了很多,就對英國的一些曆史……比較了解。”
“我……我小時候還問過一些關於大不列顛到底是什麼意思的問題,那個人也給我解答了,還說蘇格蘭鬨獨立之類的,都是老外受不了的嘲諷。”
此為謊言。
江瓷很小的時候,父母父母就有意識地灌輸世界曆史,特彆是多災多難的世界近代史。
她的外教老師就是一個英國人,她很稱職,對江瓷說了很多英國人絕對不能接受的一些玩笑。
比如蘇格蘭獨立,足球,階級觀念等等。
程化昇對這些並不算關心,聽完江瓷的話,才恍然大悟,“原來那兩個外國人離開時這麼憤怒是因為這個!”
江瓷笑笑,誰知道呢。
說不定也有最後那句傻叉的原因在吧。
解決了那兩個老外,江瓷幾人又繼續看那些琺琅。
往前走了片刻,江瓷忽然又往後看去。
卻看到一個女人正安靜的跟著他們走。
她看到江瓷扭頭看她,似乎並不意外,還對著江瓷點點頭。
江瓷揚眉,拍周明禮,“你先看著兩個孩子。”
周明禮皺眉,低頭看她。
“沒事兒。”
江瓷把興奮得要往外跑的苗苗交給周明禮,往那個女人所在的方向走去。
江瓷走到那女人麵前,“你好?請問……你剛才在看我嗎?”
“是的。”女人衝她伸出手,“你好,江同誌,我叫劉珂,是外交部賓禮司的職工,負責接待外國友人。”
又是外交部。
江瓷和她握手,“江瓷。”
江瓷。
劉珂笑了笑,說道,“你對英國的曆史很了解。”
江瓷默默說,“沒那麼了解。”
“雖然說你的那些話十分大快人心,但也有一件事我需要告訴你。”劉珂說道,“最後那句話會讓那些外國友人感到不適,他們或許會到我們賓禮司告狀。”
“如果這件事情不去處理,他們回國,或許就會在bbc上進行播報他們在我國的遭遇。”劉珂聳肩,“你或許沒有聽過什麼叫蝴蝶效應。”
“小小的一個蝴蝶輕輕扇動一下翅膀,或許就會造成另外一個地方的風暴。”
“或許就因為這句話,說不定就會造成再一次的戰爭。”
聽完了劉珂的話,江瓷麵色不變,依舊帶著笑,“一九六四年十月十六日,那是個值得紀念的日子,對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