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千紙鶴?”
莫公安將其拿在手中打量,扭頭說,“報紙多好的東西,還能糊牆,你們就拿來給孩子疊著玩啊?”
江瓷臉色鐵青,說道,“我家孩子壓根不會疊千紙鶴!”
她看向黃折月,黃折月立馬說,“我也沒有疊過千紙鶴,這不是家裡的東西!”
“不是你家的東西?”
莫公安神色凝重了,“你家經常有朋友來落下的?”
“沒有,除了我們一家和折月之外,也就隻有上周休息的時候,有朋友來了一趟,但他們是過來做客的,拿報紙過來乾什麼?”江瓷說,“我家也沒有訂過報紙。”
莫公安看了一眼他們的訂報箱,如果有訂報紙,上麵會做記號,方便人來投遞報紙,他們家上次訂報紙的時間還是在去年。
跟過來看熱鬨的鄰居就議論起來,“不會是對門的老何家孩子疊了千紙鶴出來丟在了周家門口吧?”
老何就不樂意了,說道,“我家也不會讓孩子隨便浪費紙啊!你們可彆瞎說!”
老何這麼說,就有人遲疑道,“該不會是……白花她婆婆留在這兒的吧?”
“你們想想,白花她婆婆的乾兒子上來偷周家,她乾兒子肯定不知道周家在哪兒啊!雖然說白花她婆婆可以提前告訴周家的位置,可萬一搞錯了,那不就鬨大發了。”
“所以白花她婆婆特地弄了一個千紙鶴放在周家,隻要她乾兒子看到這個千紙鶴,就知道這是周家,一偷一個準!”
“還真有可能!”
有人分析著,最後邊的何家老太和她兒媳婦聞言,相視一眼,何家老太說道,“該不會是那天白花她婆婆上樓,嘴上說是借醬油,其實是過來把千紙鶴放到這裡做標記?”
“真有這個可能!”
她們一分析,何家老太立馬振奮起來,扯著嗓子喊,“白花她婆婆前天來過一次!前天來過一次!”
莫公安讓她過來,何家老太立馬把之前發生的事情說了一遍,“那天我突然聽到了門外有人爭吵,出來一看,發現是白花她婆婆和江瓷在吵架,白花太婆婆說江同誌不是好鄰居,連醬油都不肯借。”
“莫公安,你不知道,白花和她愛人在赤裸知青砍人的時候差點就把自己乾的損事兒給掩過去,就是江同誌戳穿了她,兩家本就有仇,江同誌怎麼可能會和白家還有什麼鄰居感情?”
“我覺得啊,白花她婆婆借醬油是假,過來把千紙鶴放在江同誌家門口才是真!”
何家老太說得斬釘截鐵。
莫公安聽完,說道,“去白花家看看。”
於是一大堆人又呼啦啦去了白家。
才到白家門口,裡麵打開了一條縫的門就倏地關上。
周槐忽然咦了一聲,“這不就是報紙嗎?”
周槐蹲下來,把雜物往一旁推了推,從裡麵抽出了一張報紙。
上麵正好少了一個缺口!
莫公安立刻把手中的那個千紙鶴給拆開,展平。
往那張報紙的缺口處一放。
看熱鬨的眾人立馬就擠了過去,有些人眼尖啊,看到缺口的邊緣和那張千紙鶴展開後的邊緣對齊後,連字都能對上,立馬說,“這是一張報紙!”
“沒錯沒錯!我就是印報紙的,我能證明!這就是同一張報紙!”
莫公安冷笑一聲,又看了看白家的訂報箱走到白花家門口敲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