陶母出來去自家種的菜地裡剪些小蔥,就聽到隔壁霍家就跟吵架似的發出不小的動靜。
“哎呦,這是怎麼了?”
陶母立刻就走出去。
江瓷耳聰目明,哪能聽不到陶母的話?
她站起身說道,“時候也不早了,我就不打擾霍老先生你們,先回去了。”
“還回去乾什麼?就留下來吃飯!晚點時候讓小斯送你回去。”
“不用,這會兒公交車還有呢,我坐公交車直接能回家。”
江瓷立刻拒絕,笑著往外走。
霍本斯起身說,“我送你去公交站。”
兩人剛走出去,霍本斯就聽他媽發出“哎呦我嘞個去”的動靜。
霍本斯有些驚訝,還尋思著怎麼了呢,眼前一花,卻見本來還平靜走路的江瓷呲溜一下,人就閃現到了門口。
霍本斯:“???”
他滿頭問號,趕緊追過去。
一出門,就發現不少鄰居都出來了。
這邊多數都是小洋樓,住的人非富即貴,他們自持身份,可不是那種愛湊熱鬨的人。
關鍵是,自家都是獨門獨戶的,就算是有什麼事兒,為了自己這領導的麵子,也都關上門吵,鮮少會鬨得人儘皆知。
這郭家出了動靜,就算領導不愛湊熱鬨,可領導也有家人不是?
江瓷從霍家出來的功夫,外麵的人就不少了。
她目標準確的看向霍家的那個院子。
隻看到單瀲怒氣衝衝的沉著臉往外走,郭臻在後麵追,神色也不太好。
郭臻的後麵,還有一個柳殷殷。
江瓷輕輕揚眉,看樣子單瀲並不知道郭臻和柳殷殷搞在一起啊。
“小瀲!有什麼事情我們回家說。”
郭臻在單瀲還沒出大門前,拉住了她的胳膊,外麵這麼多人,他一個當領導的,當然不可能願意在這裡讓彆人看笑話。
他拉著單瀲就要進門。
被怒火燒的理智全無的單瀲怎麼可能會聽從郭臻的話?
“誰和你是我們!她和你才是一家人吧!我今天就不該過來,也省的看這讓人惡心的一幕!”
單瀲臉蛋憋得通紅,眼中冒著火,氣憤又失控的說。
這一句話瞬間就點燃了看熱鬨之人的八卦之心。
“什麼什麼什麼?”
“郭先生這是……腳踏兩隻船啦?!”
“那個女人在這邊住了許久了,聽說是郭臻的妻子呢!她挺安靜的,也不惹事兒。”
“什麼妻子!我都沒聽說過郭先生打介紹信結婚,那個女人怎麼可能是郭先生的妻子?”
“所以這一幕是郭先生在外麵的相好,來這邊找郭先生,正好看到了郭先生這邊的相好,郭先生外麵的相好受不了,要和郭先生分手?”
“不會吧不會吧?郭先生的私生活這麼亂呐!我看那姑娘還小著呢,不滿十八歲吧?”
“真是……唉!”
周圍的鄰居已經議論並補腦了一場大戲!
一場關於郭臻在家養相好,在外又養了一個相好,結果兩個相好見麵分外眼紅直接掐起來的大戲!
“這是怎麼回事啦?”陶母聽著鄰居的議論,有些看不懂了,“郭臻怎麼也不是這種腳踏兩隻船的人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