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想這也是必然的。
郭臻被單生鑠壓著,不論是為了他自己還是顧忌單瀲,他都不能再和柳殷殷繼續下去。
其實從單家回來的那天晚上,郭臻就麵無表情的讓柳殷殷離開。
這可讓柳殷殷難受得不行,相當不敢置信,才過去不到兩個小時,郭臻就下定了決心讓她走?
她無比慌張,無措,“是不是……是不是那個小姑娘誤會了什麼?我可以向她解釋……”
“沒什麼好解釋的。”郭臻看了一眼柳殷殷,她的確是很漂亮,就算不帶出去,隻是放在家裡也像解語花一樣幫他解愁,放她走從某個程度來講,郭臻有一些不舍得。
但不舍得又能怎麼樣?
與他的前程相比,女人隻是累贅。
“你兒子現在住的那個房子以後就是你的了,這段時間你購買的所有東西,都屬於你明天收拾了東西離開。”
郭臻說得果決,一點麵子都沒給柳殷殷留。
柳殷殷覺得天塌了。
她怎麼也不能接受從這個地方搬走。
郭臻大度的容忍她可以在這裡再留一晚,她去之前留宿的房間休息。
柳殷殷恍惚了許久,半夜穿著單薄的睡衣去找了郭臻。
她水霧帶著妖嬈的眼睛看著郭臻,“你和我之間真的一點可能都沒有嗎?”
郭臻沒有回答,沉沉的看著她,強硬把她帶進了屋。
在單生鑠那裡受到的屈辱全都發泄到了柳殷殷的身上。
直到驟雨初歇,郭臻捏著她的臉,說道,“搬走吧,過了這段時間我再找你。”
他還是沒有把柳殷殷留下。
柳殷殷知道自己再怎麼哭也沒用,隻能在第二天搬離了郭臻的家。
程葉寒去吃瓜,看到的就是柳殷殷從郭臻家裡搬走的那一幕。
他可不算什麼有趣的老頭,一句“柳殷殷已經離開了郭臻家”就是他能說的八卦的全部。
江瓷再問,程葉寒一老頭也說不出花來。
江瓷這八卦的心啊,就被吊在那兒不上不下的,可真夠難受的。
不過經此一鬨,恐怕郭臻那邊又不安生了。
至少她能過個好年。
不多久,周明禮就過來了。
看到江瓷和程葉寒一少一老津津有味的吃茶,他輕鬆了一口氣。
邁步走過去,“沒出什麼事吧?”
“沒有,外麵那幾個賊眉鼠眼的二流子走了嗎?”江瓷扭頭問周明禮。
“沒在周圍看到有什麼人。”周明禮說,“應該是見你進來一直沒出去,索性走了。”
“行,老爺子,我也走了。”
程葉寒也不留客,“走罷。”
生怕江瓷又逮著他問柳殷殷被趕走的細節。
真是的,他一個年過半百,半隻腳踏進棺材裡的老頭乾什麼說一個女人的閒話!不成體統!
周明禮抱著江瓷帶回來的東西一到家,周陽和周苗就興奮了,衝過去仰著頭看著那露出橙黃色果皮的塑料箱。
“爸爸!你抱的是橘子嗎!”
“是,你們媽媽單位發的年禮。”
周明禮將東西放下來,讓周陽和周苗一人拿了一個,又多給周苗一個砂糖橘,讓她拿給黃折月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