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著豐富油脂的口紅從他唇瓣上劃過。
屬於草莓紅的顏色殘留在薄唇上,潤澤得像是水一樣。
周明禮蹙著眉,很不喜歡這種感覺。
他抬手就想擦掉,卻察覺到江瓷看向自己的目光似乎有些不一樣。
周明禮微頓,垂眸看她,就見江瓷正盯著自己的唇,眼睛發亮。
周明禮:“……”
江瓷將口紅合上,扔到床上,旋即扯著周明禮的脖子往下,手指指腹在他嫣紅的唇上擦過。
暈染的紅像是在乾淨水裡蕩開的血。
江瓷彎唇笑,“我早該想到的,周明禮,你很適合這個顏色。”
“我不喜歡這種東西。”周明禮再次強調,“隻用了一次而已……”
“那你剛才還不承認?”江瓷盯著他過分嫣紅的唇,“真沒有穿過我的衣服嗎?”
周明禮麵紅耳赤,心知她再問下去自己恐怕討不到好,很是氣急敗壞的封堵她的嘴。
江瓷覺得今天的周明禮真是格外的好親,逸散的口紅在他唇邊,緋靡得像是一隻妖孽。
他一下一下的在輕啄,被江瓷捂住嘴。
“周明禮……”她的聲音有些亂,卻帶著惡劣的笑,“我今天想玩你。”
周明禮聞言,抬眸看她。
“今晚的安全詞。”
“姐姐好不好?”
周明禮:“?????”
他給氣笑了,“給你定的還是給我定的?”
江瓷眨眨眼,“給你呀。”
說起來江瓷和周明禮同歲,兩個生日也是同月,真要算起來,江瓷其實比周明禮大上那麼三四天。
江瓷叫過周明禮哥哥,可周明禮卻不怎麼想喊她姐姐。
房間的氣氛發生了變化,汗津津的,似乎還有男人低悶的喘息、不知是愉悅還是難忍的吟。
外麵裹挾著冬夜嚴寒的風不停地刮,一片冰冷,屋內分外火熱。
……
周明禮沒有告訴江瓷自己去乾了什麼,但他知道,自己的目的已經達到了。
肖芸過得水深火熱,煎熬的很。
她從和那個女人聊過之後,直接跑回了自己父母的家裡,將自己的猜測告訴了父母。
父親聽完,臉色陰沉的可怕。
的確,如果孩子是許建國的,那他們家閨女不能生孩子,是他們家理虧,可如果孩子也不是許建國的呢?
如果許建國不能生孩子呢?
那白花一家……所作所為何止歹毒!純純想鳩占鵲巢!!
“過幾天我會統一安排體檢,許建國,富強都不能漏掉,你去盯著白花,她最近又懷孕了,你盯著她,看她又和誰走得近!”
“我會的,爸,如果許建國真不能……”
“離婚,你必須離婚!”父親冷冷說,“我不會讓這一家子好過,白花那一家人,我更不會放過,肖芸,你難道要為了一個和彆人睡過,還不能生孩子的男人把過去的事情一筆勾銷嗎?”
肖芸咬緊了牙關,“好。”
白花在報社裡惹到的人可不止總編輯這一家,還有那個因為她而被捅了的常家,以及被連帶的其他人。
這群人可都是在盯著白花呢。
上次白花婆婆乾的事兒沒有牽扯上她,可如果這次她在外麵和彆人生孩子的事兒鬨出去了呢?
京市的報社,能留這種人在單位?
絕對,不可能。
這一切白花可不知道,她正高興的哼著歌,等著看江瓷的好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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