眾人聽得一愣一愣的。
這怎麼還牽扯上犯罪了?!
在門外聽的單瀲感覺這裡麵有什麼大瓜,趕緊問道,“這怎麼還有犯罪?”
江瓷看了她一眼。
江瓷還算是顧忌著單瀲,沒想著立刻把郭臻和柳殷殷,夏磊之間的交易說出來。
現在想想,不論是郭臻還是柳殷殷其實都是一種人,他們不管不顧的來找她的麻煩,那她還憑什麼幫他們隱瞞這些齷齪呢?
江瓷的視線從單瀲身上挪開,雲淡風輕的回答,“她的前夫因為涉嫌買賣文物,被抓了起來,她來了京市,找人幫忙把她前夫給放了出來。”
這一句話扔下去算是炸了。
“這女人挺有能耐,竟然還能找上大人物!”
“是誰把她丈夫放出來的,這合理嗎?”
柴司長也沒想到這事兒竟然還牽扯到了這種交易上來。
他皺了皺眉,按照江瓷說的那樣,那個女人過來,純粹是為了報複?
報複江瓷把她的丈夫送進了笆籬子?
這麼一想就說通了。
畢竟沒有什麼汙蔑,比往一個女同誌身上潑關於性方麵的臟水更容易成功的了。
柴司長說,“看來那個女人說的話純粹是胡編亂造,對我們的乾部進行汙蔑了。”
人事主任也沉著臉點點頭,“這種人做事極其惡劣,也相當影響江乾部。”
江瓷可是柴司長手底下的一員大將,柴司長是萬萬不願意自己折損有能力的乾部的,更何況是被這種子虛烏有的汙蔑。
柴司長和人事主任很快就商量了一番,接著又帶著江瓷去找了部長。
江瓷現在是外交部相當有能力的人,她還要往上走,獲得更高的權利,為了她以後的仕途,也是為了外交部的整體形象,既然知道是有人往她身上潑臟水,那就不能眼看著這件事情發酵下去。
江瓷又和部長說了一遍。
部長在聽到買賣文物這件事情時,眉頭不可見的皺了皺。
他看著江瓷,說,“你說的那個來京市的知青叫什麼名字,和哪位大人物產生的關係?”
江瓷聞言,她並沒有直接回答,平靜與部長對視,說,“這對您重要嗎?”
部長手指敲了敲桌麵,半天後,對辦公室裡的其他人說,“你們先回去忙自己的。”
這是要留江瓷單獨說話了。
眾人很快就魚貫出了部長辦公室。
門沒關,可卻沒有人敢湊近這裡偷聽。
部長讓她坐下,給江瓷倒了一杯茶,“你為什麼會問我買賣文物這件事對我重不重要?”
江瓷文靜的笑,“從來京市到現在遇到的事情太多,我不免有些草木皆兵。”
部長揚眉,“我需要你講的那位救出犯人的大人物的名字告訴我,這不僅對我很重要,對整個國家都很重要。”
聞言,江瓷心神微動,她垂眸看著茶杯裡飄起的白霧,緩慢說,“一位處長。”
江瓷又問,“部長,您能告訴我您為什麼想知道那位大人物是誰嗎?”
“你這個小姑娘,真是不見兔子不撒鷹。”部長失笑的搖了搖頭,“算了,我已經知道你說的人是誰了。”
部長看了一眼日曆,說,“五月二十七日有一個會,幾位大領導也會參加,你跟我一起去。”
江瓷聽到這話,十分乖巧的點頭。
“部長,我想我也需要告訴您另外一件事情。”江瓷說,“我被邀請到了單家。”
部長聞言,目光如炬的看著她。
“如果有機會,我願意把來龍去脈,和我知道的一切,向領導全盤托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