單瀲頭一次聽到柳殷殷的名字,還是因為對方來她們外交部說江瓷破壞她的婚姻。
單瀲聽江瓷的描述,隻覺得這個女人真壞,一定要離她遠一點,免得沾上。
那時她並沒有見到柳殷殷,也不知道柳殷殷長什麼樣子。
外公幫她出過頭之後,單瀲就沒有再去想過爸爸要給她找的後媽是誰。
以至於單瀲不能把柳殷殷和那個要做自己後媽的女人聯係在一起。
今天大舅媽說的那一番話,簡直就是一聲晴天霹靂,把單瀲給砸的腦袋發蒙。
表哥怎麼能找這麼一個女人呢!
她和她爸爸在一塊還不夠,竟然還和表哥在一塊!
單瀲不能接受她的爸爸和表哥喜歡上同一個女人,她騎著自行車就往單方度的住所而去。
路上的胡思亂想,卻又讓她想通了一件事情。
柳殷殷是不是為了報複她?為了自己不能和郭臻結婚報複她,選擇和單方度在一起?
單瀲是個不怎麼愛生氣的小姑娘,可想到這裡,她咬緊了牙關,渾身上下又一次被氣焰給燃燒了。
“我就是這麼被派出來跟人的。”江瓷很快就和周明禮說了說來龍去脈,她謹慎小心的跟上,眼底卻閃爍著光,“要是單方度知道自己和姑父睡了一個女人,不知道他對柳殷殷還能不能愛的下去。”
周明禮聽她說的話,就知道她在促狹,“單方度怎麼樣不確定,不過柳殷殷確是不可能再在京市混下去了。”
她膽大包天到明知道單方度是單家的人,還去依附他,如果不是柳殷殷笨,那就隻能說她惡毒。
兩個人說著話,很快就到了單方度分配的房子附近。
他住的是樓房,竟然距離江瓷家也不怎麼遠,就隔了兩條街。
這裡的樓房和報社家屬院的樓房還不太像,至少不能在樓下大咧咧的看到每家每戶的大門。
單瀲從自行車上下來,直接就衝著二樓而去。
江瓷和周明禮立馬緊隨其後。
一上去,江瓷和周明禮就看到這邊站著兩個熟人。
夏磊和柳殷殷都站在那兒!
哎呦,冤家路窄。
江瓷輕輕揚了揚眉,沒上前,因為二樓這邊已經來了不少人了。
單瀲在看到柳殷殷的時候,眼睛立馬就紅了。
單瀲的牙死死咬著,三步並作兩步的走過去。
“你……你這個……你這個壞人!!”
單生鑠沒教過單瀲說壞話,她一個十六七歲的小姑娘,涉世未深的,也不會罵人。
“你怎麼能這麼壞!和我爸在一塊還不夠!現在還和我表哥在一起!”單瀲氣得火冒三丈,根本想不到還得為了單家的顏麵而遮掩一些。
柳殷殷一副驚嚇過度的模樣,往夏磊身後鑽。
夏磊臉沉的能滴下墨來,抓住單瀲揚起的手臂,“夠了!你以為是你是誰?還想打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