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僅要除掉單家,還有殺害黃致遠和他同事的人也得在這段時間裡調出來。
這不是江瓷能乾的,她為大領導們提供了思路,大領導自然會有自己的方法去做。
江瓷隻需要安心等待。
一切複雜的問題都有了思緒,江瓷和周明禮應對起來就顯得遊刃有餘起來。
“你說夏磊和柳殷殷會把自己知道的事情給吐出來嗎?”江瓷問周明禮。
“人是被上麵帶走的,小莫打聽不出來什麼消息。”周明禮說,“想知道還得問大領導。”
他思忖片刻,說道,“柳殷殷和夏磊乾的事情都有留存,隻要翻出來夏磊是被郭臻給保出來的,那柳殷殷也不會乾淨,她也許會吐出些什麼東西。”
江瓷歎氣,“再怎麼說,也都是我們的猜測,畢竟咱們也沒參與真正的審訊。”
話音才落,周明禮聽到一陣肚子咕嚕咕嚕叫的動靜。
他一頓,扭頭看向江瓷。
“今天開會沒管你飯?”
江瓷:“…………”
“管了,餐桌上說話,沒吃完。”她相當委屈。
要知道她江瓷從穿書之後,就沒有浪費過一粒米,一口飯!
今天飯也沒吃完,也不能帶回來,真是浪費……
周明禮看她一臉憋屈的模樣,笑了出來,“吃手擀麵嗎?”
江瓷來了精神,“吃!”
周明禮去外麵盛了二合麵,開始加水揉麵。
他還沒開始做呢,帶著兩個孩子玩的黃折月三人不知道什麼時候回來了。
眼睜睜的盯著周明禮做麵條,周陽周苗饞的口水都快流下來了。
周明禮低頭和他們烏黑發亮的眼睛對上,好半天,決定把今天的晚飯提前一個小時。
第二天,江瓷來到單位,看單瀲愁眉苦臉的,一副藏著事兒的模樣。
“你表哥情況不好?”江瓷問她。
單瀲抿著唇,歎氣般的點頭,“都已經做完手術的第四天了,我表哥依舊沒有脫離危險,中間還有三次病危。”
單瀲眼底浮現擔憂的神色,“醫生說我表哥從病危中脫離出來的概率很低,就算能脫離危險,以後也會成植物人……”
“我大舅媽整日都是以淚洗麵的,家裡的環境很不好。”
江瓷垂下眼眸。
以現在的醫療技術,的確不可能把單方度救回來。
她坐下,說道,“你們家要追究夏磊和柳殷殷的責任嗎?”
“肯定要追究的!”單瀲氣鼓鼓的說,“我表哥被柳殷殷欺騙感情,還被夏磊一腳踹下了樓!這麼大的仇怎麼可能不報?!”
“夏家的老爺子當天下午就去醫院了,說是替夏磊賠禮道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