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段時間單瀲都住在單家,有大半個月沒回郭臻家裡住,郭臻工作忙,抓不到她人,便隻能去單家拜訪。
人才到單家,在家的單應國看他的目光就如刀般銳利。
就算郭臻想和單應國說些什麼,單應國也隻冷冷一笑,接著便扭身離開,壓根不和他多話。
單應國對他這副態度也是有情可原,誰讓郭臻把柳殷殷那個禍害引到單家來呢?
如果不是郭臻管不住自己,他兒子單方度也不會到現在還躺在病床上生死未卜。
單家對他態度唯一好一點的就是單瀲了。
她也知道大舅大舅媽對郭臻有氣,便把郭臻往自己那邊帶,說道,“外公還沒下班呢,爸,你過來有事兒嗎?”
郭臻看著單瀲,說,“小瀲,你是我女兒。”
單瀲點點頭,“當然,我知道的爸。”
看她一副完全不明白自己話中意思的模樣,郭臻頭疼的捏了捏眉頭,說道,“我記得你和江瓷是同事,你們的關係也還不錯?”
單瀲狐疑的歪了歪腦袋,“對,爸,你說這個乾什麼?”
郭臻笑一笑,說,“沒什麼,就是突然想到了這事兒,對了,江瓷有沒有向你打聽我們家裡的事情?比如你的爺爺,還有我。”
單瀲生氣了,“雖然江瓷有些八卦,愛聽彆人說八卦,可她是有原則的好同誌!她從來沒有向我打聽過我們家裡的事情,也沒有問過我家裡的事情!”
“要不是我們司裡的一個上了年紀的女同誌聊這些,江瓷都不知道我和你是什麼關係,也不知道我是單家人!”
“爸,我知道你疑心重,可江瓷是好人!”單瀲努力為江瓷說話,“她一直都對我說,我在畫畫上麵有天賦,我畫的稿子領導看了就直接通過,說我還能再深造,讓我出國去讀美術學院,爸,她不是你想象的那種人!”
郭臻聽她一通輸出,卻是問,“江瓷讓你出國讀書?”
單瀲愣了愣,“是啊。”
郭臻臉皮繃緊,臉色也暗了下來。
早在過年前幾處單位一起吃飯,郭臻和江瓷第一次說上話,江瓷就對他說過一句話。
她說,“單瀲在美術上還能繼續深造,您真不考慮把她送國外讀書嗎?”
江瓷,大公無私的提出讓他閨女去國外的話,這真是一個和他有怨有仇的人能說得出來的嗎?!
江瓷還在攛掇他閨女出國……
她一定是有意的。
難不成她想靠自己在國外聯絡到的一些貴族朋友,打算等單瀲被送到國外之後,就把單瀲抓起來,以此為要挾,逼迫他和單家就範?
郭臻越是想,越是越覺得有可能。
他嚴肅對單瀲說,“以後不要再和江瓷混在一起了!也不要聽她胡說八道!”
單瀲睜大了眼睛,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你在說什麼?!”
郭臻壓根不聽她說什麼,厲聲道,“聽明白了嗎!”
單瀲被親爸這麼吼,還被管社交,自然是不樂意的,抿抿嘴,轉身就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