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瓷心知肚明他話是什麼意思。
她不在京市的這段時間,京市的情形必定發生了翻天覆地的變化。
至少江瓷頭頂的單郭兩座大山已經全部被挪走了。
眼下聽到周明禮也沒什麼事情,江瓷也輕鬆起來。
她說,“我現在距離y國還有五天的海程,抵達y國之後我會再給你打電話。”
周明禮,“好。”
“還是這個電話,和我們家那邊的小賣部那邊。”
江瓷無語,“我知道。”
“江瓷,打完了嗎?後麵還有其他同事呢!”
是苗秘書的聲音
江瓷扭頭說,“打完了。”
她語速加快,“你們沒事就好,我不說了要先掛了!”
“等等!”周明禮製止她立即掛電話,電話裡周明禮的聲音似乎還帶了點委屈。“我還有一句話沒說呢。”
江瓷頓住,低沉的聲音從話筒鑽入她耳朵,“江瓷,我很想你。”
江瓷:“……”
她目光挪移,落在其他人炯炯有神的臉上,沉默半天。
“我……”她的喉嚨有點發乾。
驕傲使然,縱使她和周明禮再如何親密,清醒理智時說出喜歡也總是很困難。
江瓷舔了一下唇瓣,耳根有些發紅,應該是被周明禮的話音給熏的,“我也很想你。”
一個房間裡的同事們發出了然又曖昧的輕笑。
周明禮也在笑,笑的開懷。
江瓷掛斷電話,臉上,脖頸都紅透了。
該死的,不就出個遠門嗎?
以前又不是沒有過!
煽什麼情!!!
煩!
……
船隻在八月十日抵達了y國,換成苗秘書為代表的使團先與當地的外交部進行洽談,才回大使館。
接下來他們還有很多重要的行程,包括但不限於對當地的一些商場進行考察,與大批量購買他們茶葉的貴族見麵,與當地的代銷接洽。
江瓷抵達大使館後就又和周明禮打了電話。
在船上的時候,江瓷聽苗秘書說了國內發生的事情,她和周明禮打電話時,周明禮也對他說,單生鑠和郭臻以及同黨雖然都被抓了,但單生鑠這幾十年裡在琉璃廠,以及各處搜刮的古董,文物都沒找到。
單生鑠嘴硬得很,到現在都沒有說出來。
玉璽同樣不知所蹤。
江瓷人在外麵,也沒什麼好辦法,知道就隻是知道而已。
她也沒空想那麼多,開始繁忙的工作,休息時就拿著單子與程家,沈家給的錢,去商場買東西。
劉珂也被叮囑要買很多東西,兩個人就一塊去。
江瓷先將程家和沈家要的東西買齊,至於羅列的書單,商店裡的書店不全,她明天得往當地的大學附近去找。
她和劉珂來到賣手表的櫃台前,低頭看起來。
“你不是已經有手表了嗎?怎麼還?”劉珂話才問出來,就發現江瓷看的是男士手表。
她恍然大悟,“你是要給你對象買!”
江瓷笑著大方承認,“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