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槐從八歲跟著周構,江瓷周明禮一起來到京市之後,在軍大院裡一直都在和父輩以及其他的士兵一起訓練。
她在這上麵有天賦,前年幫著部隊抓了跨境走私的團夥頭目,周槐就被特招入伍了,去年周構找江瓷,說部隊上覺得周槐有天賦,讓她進國防大學繼續讀書深造,周構想讓江瓷拿拿主意。
江瓷給周槐看了一些國外部隊流出的一些演練報道,有些東西周槐都看不懂。
但她直覺那些東西非常重要。
她說,“江姨,這些在學校能學到嗎?”
江瓷說,“能。”
於是周槐就同意了部隊的調動,去年下半年進了國防大學讀書。
周槐來周家也就少了,也就過年的時候來了一次。
“那不是周槐嗎?”沈庭也認識周槐。
黃折月點點頭,“剛才是她救了我,不然我真是要命喪劫匪的刀下了。”
沈庭,“過去和她道個謝。”
黃折月瞪他,“這還用你說?”
話落,他又撓撓臉,在周槐看過來時,又飛快的挪開了目光。
他人還沒過去,反倒是周槐先走過來了。
“黃折月,你們是去上學嗎?”
黃折月含糊的嗯了一聲,看她,“國防大管的不是很嚴嗎?這個時候你們怎麼在外麵?”
說完,黃折月就在心裡罵自己。
臭嘴。
該道謝的,問這麼多乾嘛?
周槐的頭發又剪短了一些,利落的很,這樣卻又襯得臉不大……她的臉本來也不大。
反正看上去很順眼。
周槐卻沒有想這麼多,說,“我們去外麵出任務,今早才回到部隊,指導員放了我們半天假,中午我們才回學校。”
“你沒事吧?”周槐上下打量他,似乎是在看他有沒有受傷。
黃折月被她看得渾身都不得勁,說道,“沒受傷,也沒事。”
“那什麼,我得去上學了,不然要遲到。”
黃折月嘴比腦子快,身體也比腦子快,拉著沈庭就要走。
周槐歪了歪腦袋,想想也是,黃折月在讀高三呢,比她這個沒參加高考的幸運兒可辛苦多了。
她還沒來得及說啥,黃折月又拐回來了,“周叔回來了,江姨今天起得早,她現在應該還沒去上班,你要是想可以去看看她。”
周槐眼睛蹭亮,“謝謝你啊,黃折月!我正想著江姨有沒有去上班呢!”
黃折月唔了一聲,又磨磨蹭蹭的,“那什麼,也謝謝你。”
“等你休息放假,我請喝北冰洋!”
說完,黃折月又跑了。
周槐覺得他奇奇怪怪的,但想到江姨這會兒在家,她又高興起來。
好幾個月沒見江姨了!
她和同學們打招呼,說有事兒,然後往周家跑去。
至於金鋪那邊,自有其他的證人幫忙做筆錄,等江姨上班,她再去公安局補一下筆錄就好了。
那邊沈庭和黃折月猛蹬自行車去學校。
沈庭古怪的問,“黃折月,你怎麼奇奇怪怪的?”
黃折月,“什麼奇奇怪怪的?”
“我說你,對待周槐,怎麼這麼奇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