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瓷揚眉,高興了,在炕上滾了兩圈,回到周明禮的身邊。
“在光市買的?”
他唇角還噙著笑,“在光市正巧看到人賭石頭,我就隨便挑了一個。”
“當時想著要是開不出什麼東西,就去買塊料做,運氣好,開出來的的水種還不錯,我就讓人做了這個鐲子。”
“中間還有一些料,給你留下來了,想打什麼首飾回頭去做。”
江瓷更高興了,在他臉頰上親了一口,“周明禮,越來越上道了。”
周明禮說,“為江瓷服務,義不容辭。”
江瓷與他的腦袋蹭了蹭,身心都得到了巨大的滿足,貼著周明禮,很快就睡了過去。
翌日,兩人雙雙起晚,江瓷還記著要上班,終是從炕上爬起來了。
“睡醒了?”周明禮還沒完全醒,聲音沙啞。
“我得去上班,你好好休息吧。”
周明禮在炕上躺了一會兒,很快又起床,“給你做早餐。”
“不用。”她穿好半身裙,整理好襯衫,將人按回去,“外麵有人賣早餐,味道也不錯。”
她俯身在周明禮的唇上親一親,“來回折騰了一個多月,你還不嫌困?”
周明禮捧著江瓷的臉又親了好一會兒。
江瓷拍他肩膀。
再鬨一會兒她上班要遲到了。
周明禮放開她,但也沒再睡,江瓷洗漱的時候,他出去買了早餐。
茶葉蛋,油條,還有豆漿。
牛奶也送來了。
江瓷吃完,一邊穿鞋一邊說,“周三下午你把時間空出來,上次我去y國大使館,聽亨利說有一位裁縫來了京市,我請托他給你也做兩套西服,你和我一起過去,讓他幫你量身。”
周明禮說好。
江瓷說完,這才騎著自行車匆匆去了單位。
周明禮吃的也快,與黃折月叮囑了一句,讓他們出去時記得鎖門,便也出門去了廠子。
這一個月廠子全都拆完,已經開始打地基了。
房謹是個合格的建築師,幫忙找來了工頭,和程少君,會計還有出納一起跑了好幾個地方,以最便宜的價格,買了最實用的材料回來。
周明禮看了會計拿來的賬本,他留下來的錢每一筆花銷都有去處,記得倒是清楚。
周明禮點點頭,房謹看他回來,說,“你總算是回來了。”
周明禮直接問,“多久能蓋好?”
“最快也得兩個月吧。”
周明禮算了算時間,說,“行,回頭讓於大哥把那輛850開過來,磚,工料用那輛車運,省一輛車的費用。”
房謹抽一抽唇角,這人還真是節省。
誰讓他是老板呢,他說了算。
周明禮也乾過工地,一邊走一邊檢查,順便上手幫忙。
房謹看他乾的似模似樣,更啞然了。
工地除了正經蓋房子的工人,其他的工人都是原榨菜廠的工人,他們就負責運東西,搬東西。
後續幾天,周明禮將於大嫂,許三他們之前賣貨的錢收起來,分彆給於大嫂和許三分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