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虞景西被捕之後,裴雨姍就想著要不要幫他減刑,可又想到虞家對虞旎的傷害,她終究還是決定尊重法律的判決。
三年時間,說長不長,說短也不短。
但她等得起。
虞景西雙手攏緊,剛警方說有人過來探監,他以為會是虞旎,卻沒有想到是裴雨姍。
他的心情,無比的沉重,“我不值得你付出這麼多。”
“值不值得,我自己心知肚明。”裴雨姍眼底閃爍著淚光,“我給你三年去整理你的心,如果三年後,你仍然不喜歡我,我答應你,會帶著孩子遠離你的世界,再也不來糾纏你。”
“雨姍,你……”
“如果是想勸我放棄,什麼都不要說了。”她心意已決,堅決的放下了話筒。
虞景西見她要走,著急拍著玻璃牆。
警方見狀,立馬過來控製住他。
裴雨姍於心不忍,還是折返了回來,重新拿起話筒。
警方也給了虞景西一次機會,讓他坐了回來。
“三年可以改變很多事,如果你遇上對你好的男人,將我忘了吧,但若是你遇不上,等我出去後,我娶你。”
承諾來得太過突然,裴雨姍欣喜若狂,“這是你說的,我記住了,要是你敢食言的話,我真帶你兒子喊其他男人當爹。”
虞景西鄭重點頭,“我說到做到。”
探監時間到。
虞景西被警方帶了進去。
眼睜睜看著那扇門被掩上,裴雨姍一直隱忍的淚光終於掉落,“虞景西,希望你彆讓我失望!”
……
虞旎是在傍晚時分醒來的。
她隻覺得全身好熱,像是貼著一團火球似的。
身上更像是烙上一個個印記,燙著她全身出汗,黏膩膩的著實不舒服。
慕千爵見她睜開眼睛,饜足過後的嗓音無限嘶啞,“醒了?”
虞旎這才發現,壓在身上的火球,是男人滾燙的胸膛。
她難受嬌吟,“我都生病了,你還亂來。”
慕千爵又親了她好幾下,“床上運動可以加快速度出汗,剛還高燒四十度,現在汗一出,明顯退燒了。”
虞旎怔愣了三秒,大腦裡突然灌入一幕幕曖昧旖旎的畫麵。
慕千爵抱著她在床上滾來滾去,那雙大手掐著她的臀各種作亂,她迷糊之中竟還配合著他這樣那樣的姿勢。
她小臉一燙,“你就是故意趁我不舒服欺負我。”
慕千爵緊緊的抱著她,“那乖乖現在感覺怎樣?”
虞旎昏迷之時還覺得頭暈,但出汗之後,整個腦袋明顯放鬆了不少,“好多了。”
“所以,我這是在幫你治病。”
他低沉而笑,抬起她下巴又印上一吻,“出賣點體力,遠比吃藥打針更有效。”
虞旎:“……”
做這種事真要能治病,還要醫生做什麼?
“可我全身不舒服。”
流了太多汗,現在又被抱得這麼緊,虞旎感覺呼吸都要噴火。
慕千爵翻身下床,輕鬆寫意將她抱了起來,“我抱你再去泡個澡。”
虞旎這回是清醒的。
眼神一瞬不瞬的落在男人身上,手指頭順著他喉結順勢往下,最終落在他的胸肌上。
激烈運動過後,他身上同樣都是汗。
健康的小麥色肌理,汗珠泛著誘人的光澤,如同行走的荷爾蒙,張力十足。
一想到這具身體壓在她身上,這雙修長的手一點一寸的點起火苗,引她逐漸淪陷忘我,虞旎身體陣陣發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