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知嫿接過手帕,擦了擦手上的血跡,“我要不發脾氣,他當以為我是病貓。”
以前隨意造謠她,她沒親耳聽見就算了。
現在竟敢在這種場合詆毀她,方知嫿噎不下這口惡氣。
陸燁白道:“打架這種事不適合你,以後我幫你出手就行。”
“發生什麼了?”
陸燁白剛說完,楚淩尋匆匆趕了過來。
看到一地的血跡,以及陸燁白和方知嫿一身狼狽,皺了皺眉。
陸燁白冷道:“知嫿被欺負了,你不知道嗎?”
這是第一次,陸燁白用這種態度和楚淩尋說話。
楚淩尋臉色微微一變,“我剛在忙,不知道……”
“忙什麼?”
陸燁白也不知道怎麼回事,心口憋著一股氣,說話陰陽怪氣,“不會是和沈小姐在一起?”
楚淩尋明顯有些心虛。
陸燁白深知自己猜對了,“阿尋,真不是我說你,這種場合,你該陪著知嫿,
雖說我們大家都清楚,你心裡還放不下沈顏顏,但你既然決定和知嫿訂婚,就不該讓她一個人獨自承受這些。”
“抱歉。”
楚淩尋臉上有愧意,“是我來的不及時。”
方知嫿坦蕩的笑了笑,“沒事,燁白已經幫我出過氣,我自己也動了手,心裡舒坦了。”
楚淩尋為何不在現場,方知嫿心裡是清楚的。
既然決定是合作關係,她就不會對楚淩尋再抱有希望。
至於楚淩尋願意和誰在一起,她也管不著。
“一會就要切蛋糕了,先去換身衣服吧。”楚淩尋說完,將手遞給了方知嫿。
這回方知嫿沒有將手交給他,隻是淡淡一笑就越過他走開。
陸燁白指了指他,最後什麼都沒說,隻是歎了口氣,抬腳就跟上方知嫿的腳步。
江旎和慕千爵始終站在身後看著。
這一場鬨劇結束,賓客也各自散去。
錢家雖然在京都也算有頭有臉,但比起陸家還是不夠看的。
且陸燁白又和慕千爵關係要好。
慕千爵此時又站在一旁撐場,就算陸燁白今晚真把錢濤打出好歹,也沒人敢說上半句。
楚淩尋一轉身就看到慕千爵,張了張嘴,“阿爵,我……”
慕千爵卻沒給他一個眼神,摟著江旎的腰身道:“我帶你出去走走。”
“好。”
江旎笑了笑。
兩人轉身離開了生日會現場,等到了酒店休息區域,江旎問:“剛知嫿告訴我,她和楚淩尋會在今晚公布訂婚的消息。”
慕千爵嗯了聲,“是。”
這件事他已經聽說過了,兩家聯姻,為了公司的利益。
江旎說出自己的想法,“可我覺得,知嫿和楚淩尋一點都不配。”
慕千爵自然也有這種想法,“是不配,但家族利益,有時候需要一些場麵上的關係來維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