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敘看著酷似阿竹的糖人,有些不忍下嘴。
他轉頭為難地看著阮竹,說:“喜歡的,隻是我……我不太舍得。”
看著阿竹變得四分五裂,最後甚至沒有了,他不忍心。
就算隻是一個糖人他也不想這樣做。
阮竹不理解他為什麼會不舍得,喜歡就要吃掉啊!
難不成還要供起來?
阮竹抬起他的手肘,將糖畫湊到他的嘴邊,勸:“阿敘,你不吃掉它也會化沒了,還不如吃進你的肚子裡呢!”
她都要將自己手裡的這個糖人吃完了,阿敘這個還沒動呢!
在阮竹蠱惑的眼神中,江敘終於將糖人放進了自己的嘴裡。
人都在他的麵前了,他又何必執著一個糖人呢?
他輕輕咬下一塊兒糖來,在口中化開來。
的確好甜!
他們不知不覺地走完了這個夜市,阮竹拿出兜裡的手機看了一眼時間,還有半小時。
她抬眼看向江敘的肩膀,也不知道他的傷口抹藥了沒有。
她這樣想的也這樣問出來了。
麵對阮竹擔憂的眼神,他既開心又心虛,手搭在自己的肩膀上揉了揉,含羞道:“阿竹怎麼知道我肩膀受傷了?”
她應該是有些喜歡自己的,不然她怎麼會注意到自己受傷了呢?
果然,他的感覺沒有錯。
阮竹看著他傻不愣登的樣子,微微歎了口氣:“今天下午的時候我注意到你揉了揉肩膀,就猜到你可能受傷了,你到底塗藥了嗎?問你也不回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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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最後一句聲音很輕,但語中的哀怨江敘感受到了。
江敘急忙解釋:“我就是太驚訝你會知道我受傷,沒想過不回答你的。”
阮竹挑眉,他的動作雖然小但隻要注意他一點還不至於發現不了。
自己關心他就讓他意想不到了嗎?她平時對他們的關注很少嗎?
“我還沒塗藥。”
江敘看她又不說話了,急忙接上她剛剛問自己的話。
隨即又迅速保證:“我回去就擦藥,這點兒傷不算什麼的,我幾天就……”
阮竹拉著他的手腕朝人少的地方走去,江敘盯著阮竹拉著自己的手說的話戛然而止。
這麼久都沒處理,萬一留下什麼病根可怎麼辦?
那些小混混蹲幾天大牢真是便宜他們了,要知道她就想個辦法讓他們在住在牢裡就好了。
她找了一個較為平滑的大石頭,將江敘按坐在了石頭上。
江敘看著她的一係列動作,有些不明所以。
屁股也有些涼。
難道是阿竹覺得他沒有好好擦藥,故意讓他坐冷石頭借此懲罰自己?
阮竹拿出自己兜裡的碘伏和棉簽,問:“你自己來還是我幫你?”
她的本意是把東西交給他,讓他自己處理一下,但又想到他受傷的位置,他自己可能夠不到,就這麼問了一嘴。
江敘看到她像哆啦a夢一樣從兜裡拿出傷藥,瞪大了眼睛。
阿竹這是一早就備好了?
隨即他又拿出自己的必殺技,碰了碰自己肩膀就縮回了手,“嘶”的一聲低下頭,嗡聲道:“突然有點兒好痛,阿竹,我可能夠不到~”
他抬眸委屈巴巴地看向阮竹,眨了眨眼。
阮竹無奈繞到他的身後,擰開了瓶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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