鹿幼殊在心裡幽幽感歎。
【不過我實在是沒想到,在這麼多賽道裡,小病秧子竟然能找到一個這麼小眾又辣口的賽道】
【真他爸的牛根】
女孩吐槽的心聲一句又一句地傳入沈津南的耳中。
沈津南:“……”
他沉默地看著她,但麵對女孩那雙清澈的眼眸,沈津南隻能無奈地笑了笑。
說真的。
有時候,笑是一種禮貌,也是一種警告。
他說:“不是叔叔,是殊殊。”
“?”
鹿幼殊眨眼,眼裡透著迷茫和疑惑。
【不是shushu,是shushu???】
【什麼東——】
鹿幼殊突然一頓。
她指著自己,恍然大悟:“哦,南南你剛剛在叫我的名字啊!”
“嗯。”
他頷首。
鹿幼殊沉默下來,眼神格外複雜。
“……叫得很好,下次彆叫了。”
鹿幼殊從小到大聽彆人叫自己最多的就是小鹿和幼殊,好像還真沒聽說叫過自己殊殊。
但這麼想起來,小病秧子好像之前也有這麼叫過她幾次,隻是那個時候她的注意力都沒在這上麵。
兩秒後,鹿幼殊右手握拳偽裝成話筒遞到沈津南的唇邊,她表情格外嚴肅。
“咳咳,這位先生,可以采訪一下你為什麼會在眾多稱呼中獨獨選中了它嗎?”
“請問您當時的心路曆程是什麼?”
看著鹿幼殊那雙撲閃撲閃亮晶晶又充滿著求知若渴的眼睛,沈津南的臉輕微一黑。
他伸手握住鹿幼殊偽裝話筒的手。
“精力這麼旺盛,還有心情采訪我,不如彆睡了,繼續吧。”
語氣涼涼,聽不出什麼喜怒,但鹿幼殊還是無端的感覺到一陣涼風嗖嗖地吹過她的脖頸。
“!!!”
眼前的女孩兩隻眼睛瞬間瞪得像銅鈴一樣大,滿是不敢置信地看他。
【不是兄弟,你詩人啊?】
【這種喪心病狂的話都能說得出來!】
下一秒,鹿幼殊嘴角咧起,立馬朝他露出了一抹討好的笑容。
她吧唧一口親了親沈津南的唇瓣,同時手往下摸著他的腹肌。
貼貼~
“嘿嘿,睡覺……當然是睡覺了。南南,我們快來一起睡覺吧~”
看著美美入睡間還不忘手貼在他腹肌上的鹿幼殊,沈津南眉梢輕揚,漆黑的瞳仁中流露出一抹淡淡的笑意。
不知過了多久,沈津南總算是收回了凝視著她睡顏的視線。
他緊摟著她,垂首嗅著她頸側的清香,清雋漂亮的眉眼中縈繞著一股饜足和偏執。
睡吧。
晚安,殊殊。
…
…
第二天,頂著王媽和李管家兩人那欲言又止卻又內含興奮八卦的眼神,鹿幼殊沉默了許久,然後低下頭含淚扒拉著碗裡的飯。
靠,大意了!
她竟然把王媽和李管家給忘了!
鹿幼殊狠狠咽下嘴裡的飯,她現在已經完全不敢細想了。
按照她對這兩人的了解,在她沒下樓的這四天裡,他們倆估計已經在腦子裡完整的腦補出了以她和小病秧子為主角的百萬黃色廢料了。
果不其然,等鹿幼殊在他們兩人炙熱的目光下艱難地吃完飯後,她在路過後院菜地的時候看到王媽和李管家正蹲在牆角。
兩人手裡各自都抱了半邊西瓜,一邊吃著瓜一邊蛐蛐著。
隻聽王媽聲音難掩興奮的傳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