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這半個月表現得奇奇怪怪的,肯定是在秘密做著什麼不可告人的事情!
鹿幼殊一口氣將剩下的大補湯全喝完了,眼神無比堅定。
她決定了,今晚說什麼都要先把話說清楚了再和小病秧子炒菜。
要是實在沒抗住,那就讓她把小病秧子做昏,而不是每次都是她被小病秧子做昏,然後等到第二天再一覺睡醒這人又消失不見了。
於是,晚上洗完澡,當鹿幼殊從浴室裡出來被沈津南拉著手腕上床的時候,她眯著眼睛,滿臉正氣地揮開了沈津南的手。
一副不被美色所誘惑的正直模樣。
沈津南隻是眉梢輕挑,並不意味鹿幼殊是這個反應。
他再次伸手握住了鹿幼殊的手腕,那雙漂亮的眸子含著淡淡笑意地看著她。
鹿幼殊見了連忙瞥開了視線。
好險,差點就被勾引了。
這小病秧子每次最先洗完澡,然後趁著她進去洗澡的這段時間就在外麵搗鼓自己。
每次她洗完出來,這人不是扣子沒扣好,就是外麵裹著一件浴袍,裡麵什麼也沒穿!
她是誰?
她是女人!
一個身心健康的大女人怎麼能抵擋住這種誘惑!?
所以真不怪她每次意誌都不堅定。
色令智昏,色令智昏啊!
“殊殊。”
他握住她的手腕,指腹輕輕摩挲過她的手腕。
鹿幼殊都能感覺到小病秧子說話的時候,指甲輕輕勾了一下她的肌膚,但是這點手段在他叫自己名字時淺淺勾起的尾音比起來,簡直不值一提。
一向清冷的聲線突然一下這麼勾人,那感覺就跟小貓的尾巴一樣,撓得人心癢癢。
鹿幼殊心嘀咕。
【就小病秧子這聲線,不去唱兩句小曲兒簡直可惜了】,要是小病秧子唱小曲兒給我聽……嘶,我這下算是明白了古代的那些大小姐們為什麼會被唱戲的給迷住私奔了!這換誰,誰不迷糊啊】
“殊殊。”
耳畔一熱。
那清冷的嗓音已經貼在了她的耳側了。
她回神,才發現小病秧子不知道什麼時候已經黏糊地貼了過來。
小病秧子垂著眼,那張貌美得驚人的漂亮臉蛋輕輕蹭著她臉頰的肌膚,殷紅柔軟的唇瓣也是有意無意地親著她。
他啟唇吐息,呢喃的話語吐詞散漫又曖昧,“在想什麼呢,連我叫你都沒聽見。”
鹿幼殊剛想說完,結果被這家夥偏頭給吻住了。
小病秧子密密麻麻地含著她的唇親了半晌,這才抬眼看了過來。
清雋氤氳的眼眸中浮掠著波光,很是好看。
他悶笑,接著剛才的話說:“但我現在不是很想聽了。”
“……”
鹿幼殊被親得有些泛水光的眼眸也是在和他對視後才清醒了過來,她回神意識到自己剛剛又被這人給親得迷糊,差點忘了正事了。
當即,她瞪著眼睛,滿是憤憤。
鹿幼殊一把推開了他的腦袋,“請不要到處勾勾,我有話要和你說!”
沈津南輕眨眼。
“可是……”
“沒什麼可是。”
不等沈津南話說完,鹿幼殊已經拉著他的手在床上麵對麵地坐好。
四目相對,相顧無言。
女孩繃著臉,很是嚴肅。
“說吧,你這半個月都乾什麼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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