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呢,和安寧一樣,上麵也有兩個哥哥,大哥雖然結婚了,下鄉本來該是二哥來的,老媽背著他報了名,街道辦的下鄉同知送來家裡才告訴她,母親收拾了一點破爛就把我打發了,同樣都是女兒,母親就沒把我當女兒看,我是城裡人又怎麼樣?還不如鄉下的土妞。
土妞照樣是附近的一枝花,有一張漂亮的臉蛋就是好,我一個女人看見那張臉都忍不住犯花癡,更何況是男人了,如果我是大隊長家裡的閨女就好了。
金梅秀,你是不是腦子壞了?你還想做大隊長家的女兒,你看你這副樣子,瘦的像根麻杆一樣,你家人都那樣對你了,有點好東西,你還巴巴的給他們送去,我說你是不是犯賤,現在還是大白天,晚上夢裡啥都有。
哈哈,旁邊的知青也哄堂大笑起來,笑她不知天高地厚。
她的這些話彆人就當個樂子笑一笑就過去了。
其中一個就是例外,她就是許春燕,本來有點死寂的心又蠢蠢欲動了。
都怪安寧,如果自己嫁給譚紹辰,現在應該在部隊裡麵吃香的喝辣的,不用苦哈哈的在地裡掙工分了,憑什麼我就要過這樣的日子?
每天天不亮就起床,伺候他們一家老的小的,做的不合心意還要挨打,心裡越想越不平衡,一定要弄死安寧,哪怕不能嫁給譚紹辰,也不想讓她好過。
明明前幾天可以弄死她的,都怪我心軟,下次一定不會心軟了。
安寧如果知道她的想法,隻能說有的人又開始犯蠢了,不作死就不會死,安寧巴不得她來找麻煩,原主不追究她的責任。
在姐的字典裡就沒有忍讓兩個字,哪怕任務失敗也在所不辭,一定要弄死罪魁禍首,我不痛快,就想讓大家都不痛快。
在姐的心裡就沒有想過,犯了錯還能翻篇的,那樣的人是聖母,安寧,她不是聖母,她可記仇得很,一條活生生的人命就這樣沒有了,不是一條,是三條,肚子裡還有兩個。
作為一個任務者,安寧也不會隨便弄死人,除非是那個人必殺不可,每個世界都有每個世界的規則,任務者不能隨意殺人。
如果可以隨便殺人,去了古代位麵,那還不嘎嘎亂殺,世界不就亂套了。
不多久,安寧的大哥,大嫂,二哥跑了過來,來到母親的麵前,三個人跑的上氣不接下氣,還在呼呼的直喘氣,媽,怎麼回事?聽說你和人打起來。
有沒有受傷?我沒有吃虧,老二說,嗎?我去給你報仇去,說完氣衝衝的走了。
老二,你站住!你能不能冷靜點?就憑你那個豬腦子,你現在一個人去,她有三個兒子,你一人打得過他們三個你就去吧。
媽,那怎麼辦?我總不能眼睜睜地看著她欺負你吧。
老二,你冷靜點,關鍵時刻還是你大哥睿智。
媽,到底發生了什麼事?聽說你被人打了,我們就急匆匆的來。
王紅把剛剛發生的事情和兩個兒子說了一遍,聽了來龍去脈都很憤怒。
我們寵著小妹關她什麼事?又沒在他家鍋裡吃飯,管的也太寬了。
老二,你過來。
什麼事?大哥,你說吧。
老大湊在老二的耳邊嘀嘀咕咕說了幾句。
隨後老二的眼睛一亮,大哥,好主意,今天晚上就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