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大清,你如果敢拋棄我們母子幾個,我就一定把之前的事舉報給軍管局,讓你進去吃一輩子的牢飯。
何大清原本被閨女哭的傷心的樣子有點軟化了,聽到白麗的威脅,有點軟化的心又變得堅硬了起來,想到自己對白麗乾的事,在想到他的身份,回去恐怕也要連累一雙兒女。
柱子雨水是爹對不起你們,爹沒有不要你們,爹有不得不離開的理由。
況且我現在和你白姨領了結婚證,戶口也落在保定了。
爹,你有什麼事情不能告訴我這個兒子,至於要偷偷摸摸的離開?
我也長大了,不是小孩子了。
何大清看了一眼旁邊的兩個警察,想要把說出的話又吞了回去。
得了,這是有情況,不方便當著大家的麵說。
張強看何大清沒有拋棄兩個孩子,就鬆了一口氣,至於離開的原因,看何大清不方便說出來的樣子,他也懶得管了。
他也很忙,手裡還有一大堆的案子都忙不過來,他們父子能自己解決是最好的,叫上顧清秋就要離開。
安寧看這兩個人要走了,哪裡能放過他們?連忙討好賣乖的抓住顧青秋的衣角,滿臉委屈的問?
漂亮姐姐,這你是要走了嗎?
對呀,小妹妹,你父親他並沒有拋棄你們,沒什麼事,我們就要離開了。
不行,你還不能走。
顧青秋一臉疑惑的看著,這個死死拽著她衣角的小女孩。
小妹妹,你還有什麼事就和我說:“姐姐給你做主。”
漂亮姐姐,你還要給我們寫個證明,證明我父親沒有拋棄我們。
我爹走的時候,留了崗位和錢給我大哥,我們回去問院裡的易大爺要,空口無憑他肯定不承認。
顧清秋在心裡嘀咕了一下,這個小女孩真聰明,還知道要我們寫證明。
漂亮姐姐麻煩你們寫個證明,回去易大爺他想抵賴都抵賴不了。
我這就給你寫證明。
安寧看著手裡的證明,連忙遞給了自己的大哥,大哥收好,回去就問易大爺要錢。
周圍的鄰居對著白寡婦指指點點,這個白麗真不是個好人,丈夫才死了一個月,又有了新歡。
她丈夫累死累活的賺錢,她每天打扮的妖妖嬈的,在廠裡發生事故死了那麼短時間他就守不住了。
鄰居大嬸嫂子們都來門口看笑話,本來還對白寡婦新找的這個男人指指點點,弄清楚了緣由以後都閉嘴了。
有一個大嬸就說白麗,你這樣做就不地道了,你這是又要人給你當牛馬。
你的上一任丈夫對你那麼好,他死沒多久,你又嫁人了。
關我們屁事,我找個男人搭夥過日子,難道有錯嗎?
我一個女人沒工作還要養活兩個兒子。
呸,白麗,你就少在那裡假惺惺的了。
誰不知道你男人死了廠裡給了你一大筆撫恤金,你還把他的工位都賣了,又拉了一個男人給你拉幫套養,你這打的一手好算盤。
何大清和白麗看到兩個警察走了也鬆了一口氣,鄰居大嬸們,嫂子們,以後我和大清就是白麗的男人了,大家都是鄰居,希望以後多多包涵。
大家看何大清一個老爺們都出來說話了,也不好和白麗計較,都紛紛回家了。
柱子雨水你們進屋來。
何大清你是不是膽肥了?我答應你叫這兩個雜種進來了嗎?這是我的家,沒經過我的同意,你憑什麼叫他們進來?
何大清聽見白麗叫他兩個小孩是雜種,臉立馬就陰沉了起來。
白麗,你不要太過分了。
我過分,我哪裡過分了?
現在你和我領了結婚證,就是我丈夫了,你就應該把心思放在我們的家庭裡麵,為什麼還要去管那兩個野種?
你彆忘了之前答應過我的,你信不信我去軍管會告你?
白麗,你他媽的我是不是太給你臉了?
何大清想到他和白麗搞在一起的時候,被人抓奸在床他就不爽,就因為這件事不得不離開自己的一雙兒女。
壞人,你是個壞人,你滾出我家。
安寧本來在旁邊看戲看的津津有味,猝不及防一個五六歲的男孩對安寧的小腿踢了一腳。
安寧轉頭望去,呦嗬,這應該是白寡婦的小兒子,和安寧差不多一樣大,想到這兩個兔崽子長大了乾的那些糟心事。
何大清辛辛苦苦把他們養大,就差點把命都搭上去了,老了沒用了,被他們趕出了家門,這也是個白眼狼,安寧想到這些就氣不打一處來。
對著他的臉就是一拳打了過去,小孩立馬就哇哇大哭了起來。
白寡婦聽見自家小兒子的哭聲,看見是安寧在欺負他兒子,立馬過來就要抓安寧,安寧趕快躲在自己家大哥的背後,對她做了個鬼臉,綠、綠、綠。
把白寡婦氣的不行,她口無遮攔的破口大罵,好,你個小雜種,賠錢貨敢欺負我兒子,看我怎麼收拾你。
媽,那個賠錢貨打我臉,我好疼,你要幫我報仇,打斷他的腿,弄死她,以後何大清賺的錢都是我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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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靠,這麼小的小孩心思就這麼惡毒了,難怪何大清對他們掏心掏肺,老了沒用了,就把它趕出去。
何大清的臉立馬就陰沉了起來,他媽的!這麼小的孩子就有這麼惡毒的想法,我老了以後的生活恐怕堪憂了。
小孩3歲看大,7歲看老。
白寡婦的大兒子像個炮仗一樣向安寧撞了過來,大哥一腳把他踢的幾米遠,砰的一聲摔在地上,痛的小子哇哇大哭。
白寡婦一看大兒子被踢飛了,已不找安寧的麻煩了,過去扶起大兒子。
大光,大光你沒事吧?
嗚,嗚嗚!何大清你這個挨千刀的,我兒子還那麼小,就被你養的這個雜種一腳就踢飛了,這該有多痛啊!
嗚嗚嗚,傻柱,你個挨千刀的,你敢欺負我兒子,我跟你拚了。
嗚,嗚嗚!大哥我不要你死。
小光哥沒事,你彆哭。
安寧在一邊看好戲,自己的這個大哥一腳就把白眼狼踢飛了。
白寡婦對著何大清的臉就開始撓了起來,何大清沒辦法,隻好躲避白麗抓來的爪子。
你這個沒良心的,看你養的這個雜種,我兒子他都敢打。
我不想這兩個雜種在我家裡,你快把他們趕出去。
何大清再好的脾氣也容不了,白麗你一口一個雜種的叫我的兒女,是不是過分了?
他想到何大清一直被她捏的死死的,罵兩句怎麼了?你還不樂意了。
白麗,我是不是太給你臉了。
“係統你這是掉茅坑裡去了,讓你查的事怎麼還沒回應,你是不是不行了?”
“嘿,老大,你怎麼能這樣說我呢?你彆急,馬上就有好戲看了。”
好吧,安寧隻能按耐住好奇心,靜靜的等待。
果不其然,下一秒白麗的嘴巴就像機關槍一樣,突突的把所有的事情吐露了出來。
何大清你以為你是誰呀?要不是老娘看在你是廚子的份上,勉強能養活我三母子,我才不和你們大院裡的易中海做仙人跳算計你。
白寡婦立馬捂住了自己的嘴,自己這是怎麼了?怎麼把心裡的秘密都吐了出來,這些秘密他原本是準備爛在心裡一輩子都不說出去的。
今天不知道為什麼?就是控製不住這張嘴,把該說的,不該說的全都想吐露出來。
還有何大清你他媽就是個傻子,易中海說你以前是在譚家菜裡麵做下人的,戰亂的時候被日本鬼子拿槍逼著你去給他們做飯,用這個幌子來騙你離開四九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