薑小雅激動的說:“四哥,你是說你給我找到工作了?薑小雅激動的站了起來。”
安寧點點頭,對,就是你想的那樣,我在機械廠給你找了一份工作。
安寧把入職推薦信遞給了薑小雅,薑小雅拿著這張薄薄的入職推薦信,感覺這張紙有千斤重。
眼淚啪嗒啪嗒的往下流,心裡久久不能平靜,薑曉雅知道,現在找一份工作有多不容易。
如果找工作那麼容易,城裡就不會有一批一批的知青往鄉下送了。
自己在城裡上學,也不是沒拜托過老師和身邊的同學打聽過工作的事,直到高中畢業都石沉大海。
身邊的同學有的還沒等到高中畢業,就被家裡送去下鄉了,有的早早嫁人了,她知道這個社會有多殘酷。
薑曉雅本以為自己會一輩子在土裡刨食,年齡到了,就被家裡人隨便嫁給一個男人。
這段時間雖然四哥有了工作,家裡的條件改善了不少,想在城裡給她買一份工作,那是癡人說夢。
他看中周少傑的原因,也是對自己命運的不甘,想到周少傑一副翩翩公子,溫文爾雅的模樣,全身都透著書卷氣。
希望有一天這個世道變了,她可以搭上順風車,去城裡過好日子。
安寧倒是不知道自家小妹心裡的這些彎彎繞繞,知道了也不會怪她,誰不想過好日子。
安寧和薑小雅坐在門口聊天,倒是沒注意到後麵的張小花聽見安寧兩人的對話,臉都扭曲了。
憑什麼薑小雅這個賠錢貨能有一份工作,女孩子遲早是要嫁人的,嫁出去了,把工作也帶走了,那不是便宜外人嗎?
張小花恨得牙根癢癢,他知道自己在這個家裡沒有話語權,鬨起來這份工作也不會落在二房的頭上。
現在老大分出去了,自家男人就是家裡的老大,張小花把所有的東西都看成是他自己的了。
一心一意想為薑文傑生一個兒子,順利的繼承家產,這份工作是老薑家的,憑什麼送給一個外人?
如果安寧知道張小花在想什麼,一定會罵他腦子有坑。
還繼承家產,家裡有什麼?什麼都沒有,還以為有皇位要繼承。
張小花越想越不甘心,突然他的肚子痛的越來越厲害,發出了痛苦的聲音。
安寧轉過頭看見二嫂手捂著肚子,看他的眼神好像要吃了他一樣。
在心裡歎息了一聲,不知道這個神經病又在腦子裡腦補些什麼?恐怕猜都能猜到剛剛和小妹的對話,她聽見了。
突然安寧對這個二嫂就很反感,小雅,你還坐在這裡乾嘛?快去把你二嫂扶到房間去,我去村裡叫大夫。
小雅看見二嫂捂著肚子很痛苦的樣子,也嚇了一跳。
張小花本來想甩開薑曉雅的,又想到肚子裡的孩子,沒在掙紮。
安寧拿上腳邊的背簍背在背上,就大步走了出去。
快到牛棚的時候,安寧把手放進後麵的背簍,用意念從空間拿了10斤大米,兩斤肥肉,一隻燒雞,順便拿了一點感冒藥和發燒藥放在背簍裡麵。
到牛棚的時候,安寧看見周老頭在空地上曬草藥。
周叔,我二嫂他肚子疼,想麻煩你再去看看。
周叔,你家裡有水嗎?口渴了,我想喝水。
周叔帶安寧來到房間,房間裡沒有一件像樣的家具,一張斷腿的桌子腳都斷了兩根,另一頭用石頭砌起來,讓桌子保持平衡。
連張像樣的床都沒有,三張床都在地上,床上擺著整齊打著補丁的棉被,整個房間收拾的很利索,從這些能看出主人家是個勤快的人。
安寧把帶來的東西放在床上,周叔剛好轉頭看到這一幕。
周叔,你給我二嫂看病,我沒錢給你,就拿這些東西抵債了,安寧說完飛快的跑了。
跑了一段距離才想起來,他是來找周叔給二嫂看病的。
安寧站在門口沒等多久,就看見周叔背著一個藥箱從屋裡出來。
安寧,謝謝你了,我也不白占你的便宜。
我現在全家被發配在這裡,也沒什麼東西報答你的,這是我家裡祖傳的玉佩,不值什麼錢,就當是抵了你給我的那些物資。
安寧沒留神,手裡就被塞了一個溫潤如玉的玉佩,這個玉佩沒有一點雜質,一看就是挺好的材料。
安寧剛要還回去,周叔就生氣了,你不收下那些東西,我也不要了。
好,周叔,既然你那樣說,我就收下了。
我晚上再給你們搞點布料和棉花過去。
我從供銷社搞了不少瑕疵布料回來,你不要有負擔,我知道剛剛送你的那點東西,對比你送給我的玉佩簡直是九牛一毛。
安寧,想到周叔給他的玉佩,不由得沾沾自喜了起來。
其實他不知道周老頭也很高興,安寧被他套路了,他都不自知。
周老頭想到一家人在這裡吃苦,送個不值錢的玉佩,就能得到物資。
雖然那塊玉佩是家裡傳下來的,對於全家這個處境,不當吃,不當穿的,玉佩送出去了還能改善現在的處境,周建明就覺得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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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人匆匆回到家,二嫂經過周建明的把脈,張小花沒什麼大礙,就是情緒太激動導致的。
周建明走之前還特彆的提醒張小花,情緒千萬不要大起大落,不然孩子就要提前出生了。
張小花是個重男輕女的人,周建明這樣說了,把他嚇得臉色發白。
她一直都以為自己懷的是個兒子,當她生下來知道是個女兒,不知道二嫂是個什麼樣的心情?
晚上,薑小雅做晚飯都顯得心情很愉快。
安寧給小妹燒火,眼看江小雅把肉留了一半出來。
小雅,本來就這一小點肉還要留一半,那麼多人都還不夠打牙祭,一起燉了吧。
哥你個敗家子,有的吃就一頓慫了,下頓吃什麼?
薑小雅反正聽他哥的,把肉全部燉了。
晚上全家上工回來,安寧宣布了一個好消息。
媽,我給小雅找了一份工作。
全家聽到這個消息都很高興,隻有薑文傑張小花兩夫妻臉色不好看。
安寧知道他們在想什麼?無非就是重男輕女那一套,安寧才不理會這個腦子有坑的人。
晚上,桌上的紅燒肉對大家都沒什麼吸引力了,隻有兩個小丫頭吃的滿嘴流油。
父親想到的是女兒有了工作,以後可以嫁個好人家。
住在旁邊的吳麗娟,聽見從隔壁房子發出的歡笑聲,在心裡嗤笑一聲。
老薑家這些倒黴蛋,窮的快飯都吃不上了,還那麼高興,心裡對這一大家子人就更鄙視了。
之前老四在城裡有了一份工作,吳麗娟還以為老四和她一樣是重生的,觀察了半年以來老四不是重生或者是穿越。的,吳麗娟才鬆了一口氣。
聽說老四有了這份工作是因為在青山鎮救了一個老太太,不知道老四是走了什麼狗屎運。
晚上,薑文傑兩夫妻回到房間,張小花就不高興了。
薑文傑你說老四是怎麼想的,他怎麼把工作的名額讓給薑小雅那個賠錢貨呢?
女孩子遲早要嫁人的,這份工作是老薑家的,就應該留在家裡,給薑小雅那不是便宜了外人嗎?
薑文傑臉色更難看了,他也很想要這份工作,但是他知道,即使他開口了,這份工作的名額也不會落在他頭上。
想到老四今天早上對他說的話,如果以後還耍小心機,就把他們二房分出去。
旁邊的媳婦還一個勁的慫恿他,薑文傑,你就是你父母從外麵撿來的,他們把一份工作給了一個外人都不給你。
薑文傑臉色更難看了,張小花,你閉嘴吧。
你那點小心思,彆以為我看不清楚。
老四今天早上出門的時候警告我,如果我們以後還不改正,就把我們二房分出去。
你如果想分出去,你就繼續耍你的小心機。
張小花本來還在喋喋不休的嘴,聽見薑文傑這樣說,立馬就閉嘴了。
如果真的被分出去,以後又要多一張嘴,養活4張嘴就更難了,張小花知道自己掙工分不行。
肚子裡這個生出來還要留一個人在家裡帶小孩,當家的一個人上工,養四口人就更難了。
當家的,我生了小孩努力掙工分,我們千萬不能被分出去,如果被分出去了,家裡的便宜,我們一點都占不到了。
你知道就好,平時少耍點小心機。
薑大海兩夫妻房裡,薑母說:“老頭子這份工作真的要給小雅嗎?”
老幺都說了,工作是給小雅的,不給小雅給誰?
這一年我看老幺變了不少,也懂事了,你千萬不要去做那個惡人,兒女都一樣。
老二兩夫妻爛泥扶不上牆,你不怕老二真的去上班了,把這份工作丟了。
在家裡偷奸耍滑,我們睜一隻眼閉一隻眼,在外麵誰慣著他?
老三兩夫妻太老實了,這份工作也不適合他們,隻有小雅最合適。
知道了,當家的,我不會亂來。
有時候我對兒子雖然偏心了一點,手心手背都是肉,哪個受傷了我都心疼。
夜深人靜的時候,安寧偷偷摸摸的起床,來到薑阿婆家門口,從空間裡拿了40斤大米,兩塊黑布,10斤棉花出來。
剛走到門口,大門就打開了,把安寧嚇了一跳。
薑阿婆,你怎麼還沒睡?
聽見你走路的聲音,知道你來了,我一直在等你。
安寧把麻袋提進了屋裡,阿婆太晚了,我要回去了,我下個月還來給你們送糧食。
老人感動得稀裡嘩啦,安寧最不習慣老人哭了,連忙安慰兩句就跑了。
來到牛棚周建明住的這裡,想到周建明他們家人多,安寧拿了20斤棉花出來,200斤大米?麵粉100斤,10斤五花肉,兩匹黑布,一塊豬板油。
又從平台上買了20個肉包子,兩斤大白兔奶糖,想到周建明他們家還有孫子,又拿了各種乾果,點心,花生,瓜子裝了滿滿兩大麻袋。
安寧來過周建明這裡,知道他住哪一間?撿起腳邊的一塊石頭用力的砸向房門,咚的一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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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寧躲在旁邊的老樹旁,等了一會兒,房門從裡麵打開了,周建明從裡麵鬼鬼祟祟的走了出來。
安寧有點好笑,這個老頭膽子那麼小,安寧走了過去,叫了一聲周叔。
這是我給你準備的物資,你以後有什麼需要就告訴我,我給你們買,偷偷給你送來。
周建明通過皎潔的月光,看向旁邊的兩個大麻袋,老頭激動不已,心想自己這一步走對了。
不管安寧給了他什麼,能讓全家的生活過得好一點,就覺得之前的東西沒有白送。
對比周建明給我的那塊玉佩,這點東西簡直是九牛一毛
安寧想到現在都出來了,又去山上秘密基地放了1000斤大米,一袋100斤的。
明天讓老爸他們偷偷運500斤回來,剩下的給猴子他們幾個留著。
夜晚,安寧站在山洞口,在朦朧的月光下,山巒顯得格外巍峨,樹影婆娑,光影斑駁,大自然在深寂的夜裡展現出它最真實的一麵。
“突然係統的聲音在安寧的腦海中響起,老大,你發什麼呆?你不會是想現在進深山吧?”
“現在進深山,你當我是神經病。”
“你剛剛看著深山發呆,我還以為你要進去。”
“老大,你現在去也不是不可以,你明天不是要交兩頭野豬嗎?我用空間挪移符送你過去野豬窩裡,你可以不費吹灰之力就把野豬收進空間。”
係統:“這個想法不錯,你送我過去。”
“等一下,我給自己拍一張隱身符,不然我怕把自己玩死。”
“好了,係統你可以送我過去了。”
一陣天旋地轉以後,係統就把安寧送進了深山,還好安寧精神力強大,現在是晚上,也猶如白天一樣。
剛站穩,安寧用神石掃描周邊的環境,給安寧嚇了一跳。
如果安寧再走幾步就會踩到一頭大野豬。
係統:“你生怕我死的不夠快,真把我送到野豬窩裡來了。”
“老大,這樣不是更好嗎?”
“我還要謝謝你呢。”
“那是當然,我怎麼舍得你去死呢?隻是和你開了個玩笑。”
安寧在心裡翻了個白眼,懶得理這個憨貨。
係統有時候不靠譜,在關鍵時候還是很靠譜的,就是現在躺在地上的野豬,大大小小就有二三十頭。
安寧用精神力打入野豬的腦袋,把他們全部都弄暈了,收進空間。
又是一個空間挪移,安寧來到了秘密基地,用意念把野豬分成一塊一塊的,放了50斤在這裡,安寧就用空間挪移回到了家。
眼看時間走到了晚上2點,安寧困得要死,倒頭就睡。
安寧不知道的是隔壁的薑小雅明天就要去報到了,一顆激動的心無法平靜,眯了一會兒,天就亮了。
第二天,清晨的陽光透過窗戶照在安寧的臉上暖洋洋的,又是新的一天開始了。
安寧懶洋洋的起床,看見全家都在飯桌上等他,覺得有點不好意思。
特彆是薑小雅,一臉的黑眼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