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寧之前都是我的錯,我不應該針對你,我來向你道歉。
這是我在家裡拿的一點花生米,拿來做下酒菜。
沈嬌嬌把酒和花生米擺在桌子上。
假裝委屈的說:“安寧,我剛剛看見莫知青回來了,讓他給我當個見證人,我是誠心來給你道歉的。”
來了,來了。
安寧一口就答應了。
好啊,他在房間你去叫他,等知青全部下工了,你再當著大家的麵給我道歉。
她知道知青還沒那麼快回來,沈嬌嬌想現在就使壞,安寧哪能如她的願。
莫懷之是因為身體不好,大隊長對他的要求不高,大隊長隻讓他割稻穀就行,沒讓他挑稻穀。
沒多久,知青們都下工了,安寧晚上殺了一隻野雞,做了野雞燉蘑菇。
大家都累的不行,聞到堂屋傳來雞湯的香味,又好像活過來一樣。
大家麻利的洗好手,立馬坐在飯桌上。
安寧,你現在知道我的誠意了吧?
沈嬌嬌又把他的來意說了一次,想讓幾個知青做個見證。
說完就像主人一樣一屁股坐在旁邊的空位上。
今晚安寧做了一隻雞,我帶了好久,這幾天你們辛苦了,大家都喝一杯。
幾個知青聽見有酒喝,立馬就來勁了。
沈嬌嬌給每個知青碗裡都倒了酒。
最後才給我和莫懷之倒酒,安寧隻顧和大家談天說笑。
安寧假裝沒看見沈嬌嬌從衣袖裡拿出來一個紙包,把藥粉倒進兩個碗裡。
安寧看見沈嬌嬌倒好酒,端著碗還晃了幾下。
就把兩碗做了手腳的酒遞給了安寧,又把另一碗端給莫懷之。
莫知青,周知青……你們是見證人,每人喝一點,這樣才代表有誠意。
莫懷之這個傻的,沒多想,就把一碗酒喝個底朝天。
安寧知道這酒裡麵有問題,看莫懷之都喝了,沒辦法,她也喝了。
安寧剛喝完酒,沒有錯過沈嬌嬌眼裡一閃而過的怨毒。
嬌嬌,我和莫知青都喝了,該你了。
安寧把酒碗遞給沈嬌嬌,沈嬌嬌慌亂的避過,遲遲不來端安寧手裡的碗。
嬌嬌,你為什麼不喝?
不是說要來給我道歉的嗎?
這酒裡不會有什麼問題吧?不然你為什麼不喝?
沈嬌嬌慌亂的說:“安寧你不要胡說,這酒沒什麼問題。”
沒什麼問題,你怎麼不喝?
顧一凡狐疑的看著沈嬌嬌,對呀,嬌嬌,你麵前的這碗酒你怎麼不喝?
安寧也在這碗酒裡給動了手腳,一定要讓他喝下。
我看你就是沒安好心。
沈嬌嬌站起來就想逃。
安寧一身的大力氣,哪能讓她逃脫,順手拉住沈嬌嬌,讓她一屁股坐在凳子上。
一隻手拿著碗,一隻手掰住沈嬌嬌的嘴,把酒灌了進去。
剩下的一些酒水順著沈嬌嬌的嘴角漏了下來。
安寧害怕藥性不夠大,從空間又拿了一顆春藥灌進沈嬌嬌的嘴裡。
不是要害我嗎?我就讓你自食其果。
沈嬌嬌連連咳嗽,一臉怨毒的看著安寧。
一臉委屈的說安寧你太過分了,我好心好意來給你道歉,你就是這樣對我的。
沈嬌嬌你彆假心假意了,真相真如你說的這樣嗎?
沈嬌嬌很心虛,難道安寧知道他的計劃了?
大家一臉狐疑的看著安寧。
安寧佯裝鎮定地說:“我就是和嬌嬌開個玩笑,既然她也喝了這瓶酒,怪我小人之心得君子之腹了,嬌嬌是我的錯,我向你說聲對不起。”
安寧我不和你說了,你就是個瘋子。
你既然知道我是個瘋子,以後就不要來招惹我。
好了,我今天做了小雞燉蘑菇,不要浪費我的心血,大家該吃的吃,該喝的喝。
很快大家又開心的吃了起來。
嘴裡一個勁的誇安寧做的菜好吃,夾菜的速度都快孵出殘影了。
安寧看有兩個知青喝了酒還很清醒,看來是沒醉。
安寧又從房間裡,實際上從空間裡拿了一瓶西鳳酒,給大家都滿上,兩個回合大家都歪倒在桌子上。
隻有安寧和莫懷之還很清醒,莫懷之身體不好,隻喝了沈嬌嬌給他倒的那一碗。
該死的這個沈嬌嬌不知道下了多少劑量,安寧看著莫懷之滿臉通紅。
安寧,這個酒有問題,看來莫懷芝反應過來了。
安寧心中暗叫不好,這藥效發作得如此之快。
安寧強打精神,把顧一凡和沈嬌嬌一起拖進顧一凡的床上,在顧一凡的嘴裡喂了一顆春藥,才轉身離開。
你不是那麼想嫁給顧一凡嗎?我成全你。
來到堂屋,又給趴在桌上的知青點了昏睡穴。
莫懷之在一邊看著安寧很是不解,安寧也不多做解釋。
她自己也感覺到一股燥熱在體內蔓延,意識開始變得模糊。
而莫懷之情況似乎更嚴重,他雙眼迷離,呼吸急促。
“安寧……”莫懷之低聲喚著她的名字,腳步踉蹌地朝她走來。
安寧想努力保持著一絲清醒,還是無用,全身抵抗不了藥物,這個該死的沈嬌嬌不知道她下了多重的計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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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莫懷之快要靠近她時,她也沒做任何反抗。
莫懷之抱著安寧就開始啃了起來。
安寧控製不住要帶來的侵蝕,莫懷之靠近她,莫懷之嘴唇冰涼的嘴唇讓安寧找到了宣泄口。
藥效漸漸發揮作用,安寧大力把莫懷之拉進自己的房間。
瘋狂的撕扯身上的衣服,莫懷之也一樣。
直到兩具滾燙的身體靠在一起,莫懷之把安寧壓在身下。
安寧看著莫懷之隱忍的青筋暴露。
再看莫懷子通紅的臉蛋,就在心裡想笑。
陸懷之沙啞的說:“安寧,對不起了,我的身體越來越不受控製,你放心,我會對你負責的。”
安寧的唇對上莫懷之的唇。
莫懷之控製不住心裡的野獸,立馬主動了起來。
兩具滾燙的身體很快就合二為一,莫懷之徹底釋放了心裡的野獸,這場大戰持續了很久才停下來。
兩人的意識逐漸恢複清明。
莫懷之滿臉羞愧,他看著安寧,聲音顫抖地說:“對不起,是我連累了你,沒料到這沈嬌嬌如此歹毒。”
安寧,你放心,我會對你負責的,我明天就去和你領證。
安寧點頭說:“好……”。
安寧擺了擺手,“現在沒事了,這沈嬌嬌,我們不能就這麼輕易放過她。”
兩人相視一眼,心中都有了懲治沈嬌嬌的主意。
兩人相互對視都明白,他們是同類,都是雅眥必報的人。
莫懷之不知道為什麼,心裡咚咚咚的跳的很厲害。
安寧答應和他去領結婚證了,他很高興。
不知道為什麼,自從下鄉這半個月以來,安寧出現在自己的夢裡好幾次。
今天晚上發生的事很突然,還好那個人是安寧。
安寧動一下都感覺下體私密處很疼,疼的安寧都吸了一口涼氣。
這個男人平時看起來一副身體病歪歪的樣子,感覺一陣風都要吹倒了。
做起這種事情來,沒想到做起這種事情來那麼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