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清荷此刻尷尬至極,腳趾頭狠狠摳著地麵,幾乎能摳出一個三室一廳。
她有些不知所措,雖說是神水宮長老,但接觸的人並不多。
更何況,這種事情實在是令人羞恥。
當著這麼多人的麵說出來,她心中更是感覺難以啟齒。
此刻,隻能無語地瞪了瞪李萬機,心中嘶吼道:
“該死的喪彪......這種事情怎麼能當眾說出來?”
“雖然我們都是姐妹,但人家也是有隱私的好不好?”
“可惡......”
“這就是男人。”
她滿臉羞紅,不知該如何回應,支支吾吾地說道:
“我......夫君他......”
秦家兩姐妹也經曆過很多事情,自然看出趙清荷想說什麼。
兩人相視一眼,臉上紛紛露出壞笑:
“清荷姐姐,到底什麼事情啊?”
“怎麼清荷姐姐臉還紅了?”
看著兩人如此,李萬機有些無奈地搖了搖頭,心中暗道:
“這兩個丫頭沉睡了這麼多年,這才剛剛蘇醒沒幾天,竟然嘴皮子這麼溜了。”
“趙清荷跟她們相比,似乎才更是那個不涉塵世的小姑娘呢。”
被兩人調侃,趙清荷越發羞憤。
她抿了抿嘴,有些氣惱地白了李萬機一眼,嗔怪道:
“夫君......”
“都是你做的好事。”
“要說你自己說,我可沒有那麼厚的臉皮,把那種事情拿出來講給彆人。”
秦詩韻和秦詩雅捂嘴偷笑:
“清荷姐姐,我們是自己人啊。”
“就是,以後大家都是姐妹,我們可不是彆人。”
“夫君,你看清荷姐姐,她沒有把我們當成自己人。”
趙清荷更加慌亂了:
“我......我沒有。”
“我的意思是......”
“誒呀......”
趙清荷有些苦惱地看向李萬機:
“夫君......都是你乾的好事。”
“你自己給兩位妹妹解釋。”
見趙清荷如此羞澀,李萬機忍不住哈哈大笑:
“哈哈哈......”
“還害羞起來了。”
“既然你不好意思開口,那為夫就細細道來,我們在房間裡究竟乾了什麼。”
言罷,李萬機清了清嗓子,而趙清荷則越發羞澀。
她臉色愈發慌亂,抬起玉手便捂住了李萬機的嘴:
“不要......”
“不能說。”
李萬機一把抓住趙清荷的手腕,壞笑道:
“我偏要說。”
秦家兩姐妹臉上滿是興奮:
“就是,有什麼不能說的?”
“把我們的好奇心勾起來了,現在不說,我們可不答應呢。”
“夫君,快說。”
兩人齊齊動手,抓住了趙清河:
“我們幫夫君按住清荷姐姐,夫君快說啊。”
其實以趙清荷的修為,要想掙脫秦家兩姐妹的控製,簡直是易如反掌。
但是現在她已經亂了分寸,根本就想不起來動用修為之力。
趙清荷麵色愈發慌亂,隻能不斷喊道:
“不可以。”
“不可以啊,夫君,你千萬不能說出來。”
“那是奴家的隱私。”
李萬機嘴角上揚:
“什麼隱私不隱私的,反正這件事情,她們兩姐妹是遲早要知道的。”
“以後你們三個在一起的時間還有很長,若是不告訴她們,接下來的事情還怎麼進行?”
秦家兩姐妹聽到這話,頓時浮想聯翩:
“三個人在一起?”
就在此時,李萬機看向秦家兩姐妹,說道:
“事情很簡單。”
“我們在房間裡是在商量你們兩個前往神水宮的事宜。”
聽到這話,秦家兩姐妹回過神來。
兩人慢慢鬆開了趙清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