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來司風喃喃聲音就小,加上天雷炸響,導致鹿夭夭未能聽清他後續的言語。
鹿夭夭疑問問道:“稱呼兄長如何?妖族百年一歲,後麵你提到的‘人’什麼,天雷炸響沒聽清楚。”
司風突然麵色凝重,冷聲說道:“沒什麼,暫時不要講話。”
鹿夭夭趕忙閉嘴,雙手緊緊捂住了嘴巴。
鹿夭夭連忙噤聲,雙手緊緊捂住嘴巴。
殊不知,此刻司風已將道場傳送符悄然握在手中,同時護元戒也已半激發,隻要有絲毫異動,他便能立即返回道場,啟動大陣。
此刻,司風的神情異常緊張。
起初,鹿夭夭以為隻是普通的天雷,但抬頭望向夜空,隻見晴空萬裡,並無烏雲,怎生驚雷?
想必是兄長之話觸及了某種禁忌。
過了許久,司風確認並無異常,才長長地鬆了一口氣。
這次,司風真的感到有些後怕,還好他隻是低聲喃喃,沒有正常說出口,估計這隻是天道的警示。
他告誡自己,以後絕對不能隨意泄露天機。
自從來到洪荒,司風就一直提醒自己實力不夠前儘量苟住發育。
尤其是涉及到人族的事情,怕自己這異數影響人族正常出世,他遠離女媧這位人族聖母,甚至他遊曆的方向路徑也有意避開不周山。
鴻鈞天道什麼的司風什麼都不怕,大不了躲入道場大陣,修煉成聖再出來。
他是真怕他這異數影響女媧太多,從而影響造人計劃,哪怕萬分之一、百萬分之一的風險也不行。
這次大意了,以後不會了。
俗話說:話教人,百遍不管;事教人,一遍管死。
就是事情說千百遍該犯錯犯錯,犯錯一遍,這一輩子到死都記住。
除非是豬一個天坑裡掉兩次。
司風恢複了平靜的神色,安撫鹿夭夭道:“好了,可以說話了,但忘了剛才那驚雷時我說的話。”
“我比你年長一些,可以叫兄長”
鹿夭夭修道已有1200年,換算成人族年齡便是12歲。
司風不說前世,單論化形後在昆侖山的修煉時間,也已超過十五年,所以被稱一聲兄長自是當之無愧。
若真要仔細算起,司風可以算是一百萬年零十五歲。
同時司風慶幸,對於妖族來說,一個月的閉關修煉就如同彈指一揮間,還好麒麟精血沒有煉化好幾年。
鹿夭夭此時才意識到事情嚴重性,司風的身份在她心裡開始神秘起來。
她慶幸自己沒有聽全司風的話,否則現在可能已經化為劫灰了。
妖族百年一歲,人什麼,鹿夭夭不敢再提這個話題。
鹿夭夭舉杯說道:“好的兄長,我借酒敬你,感謝你斬殺三隻獅鷲救我。”
說完又給自己倒了一杯:“我敬兄長,感謝您送我療傷聖藥,如果沒有那顆藥,我重傷煉化麒麟精血早已暴體而亡。”
接著再給自己倒上一杯:“我敬兄長,感謝您這段時間為我護法。”
司風微笑著,一杯酒一口飲儘,表示接受,算這小丫頭有良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