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風沒想到事情竟然比他想象的要順利得多。
見夭夭半天沒有繼續講,他又問道:“還沒說完吧?”
夭夭隻好繼續說道:“之後我把師兄送給我的三光神水送給老祖療傷了。”
說完後,她見司風的神情沒有變化,才繼續往下說。
“老祖跟隨麒麟族參與了三族大戰,受了道傷。麒麟族為了彌補老祖,送了一滴大羅巔峰境界的麒麟精血。可是即使有了麒麟精血,也無法治愈老祖的道傷,於是老祖就把麒麟精血給我了。”
“之後我外出遊曆,不小心泄露了麒麟精血,被三頭獅鷲盯上了。我一路逃跑,但還是被追上了,之後的事情你就知道了。”
司風這才算是明白了麒麟精血事情的來龍去脈。
“之後呢,你是怎麼來到昆侖山的?”
夭夭心一橫,繼續說道。
“沒幾天,老祖的道傷就好了,他更加相信我說的話,沒有再遲疑,立刻組織族人搬離。”
“老祖問我:‘夭夭,前輩有沒有說我族該前往何處?以後要是找不到我族,該怎麼來族中做客?’”
“我不知道該怎麼和老祖解釋大能做客的事情,而且我也不知道要去哪裡,我就說前輩會去昆侖山,然後老祖就帶著族人來了昆侖山。”
司風聽到這裡,眉毛一挑,看著夭夭。
鹿夭夭被看得有些不好意思:“好啦,我是故意來昆侖山的。我不知道該和誰說這些,我想找兄長……”
說著,夭夭便哭了起來:“謝謝兄長,我又害怕又高興。”
司風很理解她的心情,雖然她說起來很輕鬆,但整個過程她都是扛著全族的性命在奔波。
她還是個孩子啊,就算是個大人,這事也不是輕易能承擔得起的。
司風把肩膀借給夭夭,拍了拍她的頭說道:“哭吧,總有一天你的族人會感謝你的,那一天不會太遠。”
待鹿夭夭抱著司風的肩膀哭了一會兒後,司風笑著說道:“好了,彆哭了,我的肉都快烤糊了。來,你也吃點,可香了。還有,可不準把眼淚抹到我肩膀上。”
夭夭停止了哭泣,兄長絕對是故意的,竟然讓鹿吃烤肉。
“不吃!”
說著,她頭一歪,就把眼淚抹到了司風的肩膀上,好像在報複司風戲耍她。
在此之前,司風的肩膀處已經被鹿夭夭的淚水打濕了一片。
司風一邊用靈力蒸發掉淚水,一邊說道:“不吃就不吃,乾嘛弄濕我的道袍。”
司風一邊翻滾著自己的烤肉一邊說。
“來,不吃肉喝點靈酒,一會我帶你去尋一處道場。”
夭夭一聽要選道場,心中頓時一緊,有自己的道場不是不能守著悟道茶樹了。
不行不行,得想辦法留在兄長這裡,隨手拿起酒壺給司風倒酒
“兄長,我對悟道茶樹喜愛至極,它也似乎對我頗為親近呢。”
言罷,隻見原本光芒四射的悟道茶樹,瞬間收斂了光華……
司風和鹿夭夭就在旁邊,當然能感受到茶樹變化。
司風不理會茶樹,隻問夭夭:“你想說什麼?”
夭夭繼續道:“那個,我可否與兄長共用一處道場?”
司風聞言,差點沒一口酒噴出來。
這先天極品靈根對食草動物的吸引力竟如此之大?
但顯然,這是不可能的。
“不行。”
鹿夭夭心裡已經把茶樹108片葉子嚼碎無數遍,她認定司風不讓她在這裡選道場,一定是茶樹作祟的原因。
然而,司風拒絕夭夭,並非因茶樹之喜惡,而是他覺得夭夭身為女子,應有自己獨立的道場。
更何況,他還真怕夭夭一個忍不住,將悟道茶樹給吃了。
司風甚至考慮是否在悟道茶樹周圍布下法陣,以防萬一。
夭夭卻不管這些,隻想時刻守著悟道茶樹,夭夭感覺自己法則之道和悟道茶樹有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