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鐘元良,你是不是傻?小時候事還放到現在來說?有病嗎?!”
林玄緊緊盯著那年輕人的雙眼,語氣中帶著幾分怒意。
因為就在剛剛,前者問鐘元良究竟是犯了什麼錯才讓他成為現在這個樣子,他的回答是…
“其實沒做什麼太過分的事情,就是十歲那會兒老是說姑娘長得不好看、沒人娶啥的。還有就是經常給姑娘拖後腿,在小時候玩的一些遊戲中讓人家哭了…再是有很多人嫌我長得跟個鹵蛋似的,說我太醜了,不配跟她們玩…”
這些話是讓林玄又氣又笑,氣的是鐘元良對那些小姑娘十分無禮,笑的是鐘元良也反過來被那些姑娘嘲笑,可笑著笑著,她的眼眶便有些發紅。
“誒誒誒,玄兒姑娘你彆哭啊!算我求你了好嗎?”
見狀,鐘元良頓時慌了神,他可最見不得有姑娘對著他哭,可他摸遍全身上下也沒找到一張紙巾。
“老淵,有沒有紙巾啊?拿點給我啊!快快快!”
“好,知道了。”
下一刻,前者的右手往虛空一抓,幾張竹紙瞬間出現,鐘元良連忙將其遞給那撇過頭去十分倔強的林玄。
“玄兒姑娘,你拿著吧,早知道就不和你說了…”
他搖了搖頭,臉上愧疚之意儘顯。
可林玄卻沒有接過他遞來的竹紙,隻是用餘光看著他,聲音淡淡道。
“那你還做了什麼壞事?再跟我說說…”
“還有說我們的授課老師‘大齡剩女’之類的,還有說姑娘長得挫…”
“那你自己呢?是出於什麼居心說出這樣的話?”
“因為以前彆人老是說我長得醜啊,還有人欺負我來著…小時候不懂事,不明白‘己所不欲,勿施於人’的道理,隻能將怒火撒在彆人身上…”
聞言,林玄終於是轉過頭來,就這麼靜靜看著他。
“呃…這是怎麼了?乾嘛這樣盯著我?”
前者並未回答,而是語氣堅定的詢問道。
“你…和她們道過歉嗎?”
“當然了!可隻是道歉有什麼用?話語留下的傷疤幾乎是無法抹除的…”
“阿良,我算是發現了,你就是一根木頭!太笨了真是!明明…哎,隨你吧!”
林玄站起身來,氣呼呼的朝一個方向快步走去,不再去看那呆滯在原地的年輕人。
鐘元良一臉懵,他也不知道自己說錯了什麼。在他的觀念裡,以前說出的那些話或許會成為那些姑娘一輩子抹不去的陰影,所以他才會踏上還【因果】的道路,至於有沒有用…他不管,反正他願意做,而且這份行動力也感染了許多人。
“阿良,那姑娘是心疼你啊,你難道沒看出來嗎?”
識海內,應龍開口說道。
“啊?心疼我乾嘛?我一個做錯事的人還要心疼?”
“你怎麼腦子和任命輪一樣笨呢?那姑娘對你有好感看不出來嗎?!”
聽到他的喝聲,鐘元良終於是回過神來,連忙問道。
“老淵,我該怎麼做?”
“你…要不就破例一次抱一下人家?哪怕不想和姑娘扯上關係…但她也算是你的朋友啊。”
“啊?她會打死我吧?”
“打死再說啊!你難道想又讓一個姑娘傷心嗎?”
“呃…好吧…”
鐘元良重重點頭,像是下定了某種決心,大聲喊道。
“玄兒姑娘!你彆走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