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綾對隋易投以一個似笑非笑的表情。
聞言,隋易的笑容頓時收斂,轉頭又看了看李道玄。
結果發現她的表情也有幾分古怪,好似在憋笑一般。
心中略微思索片刻,有些不確定的答道。
“你們彆告訴我他進宮當太監了吧?”
一語落定,本來還麵帶微笑的白綾頓時俏臉一僵。
呆呆的看了隋易好一會兒,這才輕咳兩聲,眼睛下意識的看向桌案,不想與隋易對視。
“令兄並非做了宦官,而是進入了監天司,目前就任太史令。”白綾解釋道。
“哦。”隋易恍然大悟的點了點頭。但是緊接著,他就察覺到了有什麼不對。
下一刻,他隻覺得大腦一陣轟鳴,被這龐大的信息量衝擊的有些反應不過來。
監天司?就是那個前幾天還被自己罵過一頓的監天司?
自己的二師兄如今是監天司的太史令?僅次於監正和少監的第三號人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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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對啊,如果樸老二真的成了監天司的高層,以自己對他的了解,不可能把監天司管理得這麼不像話。
而且,水豐縣近兩年遞上去的求救信,他也不可能置之不顧才對。
麵對隋易的疑惑,白綾道姑是這樣回複的。
“太史大人所謀,或許非我等凡人可以揣度。”
“但可與道兄坦言一句,貧道出家前,乃是當今皇帝陛下的長女。”
白綾輕描淡寫的便交代了自己的真實身份。
沒有高高在上的姿態,仿佛隻是說了一件很平常的事情。
“十年前之所以來到水豐縣建立清風觀,其實也是令兄所授意。”
“令兄乃是一位了不起的人,一手天衍算術可預知後五百載的天下大勢,整個大夏王朝上下,僅憑算術一途,無人可出其右。”
“當年臨彆之際,樸太史在皇城下告知於我,若是有朝一日親耳聽到隋道長的名號,距我還俗回京之日便不遠矣。”
白綾道姑一字一句,神情無比慎重的說出了這一番話。
對於白綾長公主的身份,隋易其實並沒有感到意外,正如他一開始的猜想那般,眼前的女子必定出身帝王家。
隻是他沒想到,自己的師兄居然會喪心病狂到慫恿一個公主出家當道姑。
而且還預測自己名聲鵲起之際,便是這道姑還俗之日。
自己如今的崛起,怎麼還會和眼前這位道姑扯上關聯呢?
“那麼,請問我師兄究竟想要乾點什麼呢?無緣無故打發你下鄉體驗生活?然後等個十年再招你回去?這不是耍你嘛?”
隋易相對含蓄的問出了這個問題。
其實真正想知道的,還是自己究竟和眼前的道姑有什麼關聯。
自己這位二師兄是一隻老狐狸,做事就喜歡拐彎抹角的賣關子。
從小到大,與這位師兄相處,他就一直在心眼上吃虧。
一直到現在,時隔二十多年,他有一種遭到對方隔空算計的錯覺。
果不其然,白綾道姑素手一翻,如同變魔術一樣憑空翻出了一個錦盒。
她將錦盒放在桌案上,一臉神秘的伸出玉手拍了拍盒子。
“令兄早在十年前就已經算到大夏王朝今日的景象,也知道我父皇會在這兩年病入膏肓,緊接著兩位皇兄明爭暗鬥,覬覦帝位。”
“在這錦盒當中,封存的便是一份詔書,乃我父皇十年前親筆擬定,多年來一直被我貼身保管。”
“之所以要來到這個窮鄉僻野的地方出家隱居,其實就是為了遠離朝堂,避免這份詔書被有心之人發現。”
未等白綾把話說完,隋易就不合時宜的插了一嘴。
“慢著,既然你父皇早就知道了兩個兒子會搞事情,為何不直接將他們賜死,又或者采取彆的措施避免這一局勢發生呢?搞這麼一出難道不顯得很.....很浪費時間嘛?”
白綾皺了皺眉,旋即無奈道。
“此乃軍國大事,即便太史大人卦象再準,我父身為帝王又豈能全信?再說了,兩位皇兄都是父皇最疼愛的孩子,怎麼可能說殺就殺了?”
旋即,她精神一振,以一種無比期待的目光直視著隋易。
“如今天下的形勢與當年太史大人所算如出一轍,事已至此,貧道希望道友可以遵循太史大人的安排,護送貧道回京頒布詔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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