淩霄寶殿之內,氣氛依舊冰寒。
“大哥啊,通天跟後土都走到了一塊兒了,這該如何是好!”
太一是真的著急了。
真正的大能都知道三清的實力,明白他們的可怕。
那些祖巫蠻子,本就已經肉身強大近乎無敵。
就是他們兄弟親自出手,也是壓力巨大。
幸好祖巫們沒有元神,無法演算天機,因此在諸多算計方麵,處處被他們天庭所製,天庭這才能與祖巫抗衡。
就那麼說吧,祖巫在力量上是占據了絕對上風的。
而他們天庭就強在天機算計上。
“如果這通天與他們交好,隨便給他們道破一些天機和算計,我們天庭……又該如何是好。”
話說到了這裡,帝俊臉色已經是一片陰沉了。
太一都能想明白的事情,他又如何能不明白。
然而,他又非常無奈。
他身軀靠在了寶座之上,仰著頭很是無力地說:“隻是……通天真的不好得罪啊……”
太一嘴角一抖,說:“大哥,我看這事情八成是那陣靈惹出來的,一定是他!”
一切的黑鍋,都交給道玄,準沒錯。
帝俊斜著頭看向了太一,說:“何以見得?”
太一就說:“大哥你想啊,通天與後土早就已經認識了,為何在之前就沒聽說過她與三清走得近?
可自從那陣靈冒出來了之後,後土竟都能跟通天結伴而行了。
哼,大哥你也知道那通天也不知道是抽了什麼風,對於那陣靈居然那麼重視,所以,定然那陣靈給後土這女蠻子說了好話,所以才讓通天改變了主意。”
帝俊的眉頭一挑,不由得點了點頭。
自家的兄弟說的,還真是極有道理的。
“太一你說得不錯……”
兄弟二人又是一番交流,都覺得近期天庭在金鼇島屢屢受挫,顏麵儘失,甚至與巫族的關係都可能因此生變,那狡詐的陣靈道玄,實乃罪魁禍首。
還是那一句話:責任歸於陣靈道玄。
“大哥,這道玄必須除掉!”
太一咬牙道,“若非他在其中作梗,女媧怎能輕易得到息壤?通天又豈會對我等如此態度!”
此刻太一也是生氣啊。
你說說看,他就是一個陣靈而已,怎麼那麼能搞事情呢。
帝俊麵沉似水,點了點頭:“不錯,此獠不死,終是心腹大患。隻是……通天那邊……”
硬闖金鼇島風險太大,代價也難以承受。
帝俊目光掃向殿下一直沉默的白澤:“白澤,你素來足智多謀,又剛剛去過了金鼇島,對除去道玄這事情可有良策?”
白澤聞言,立刻站了出來低著頭很是慚愧地說:“回稟二位陛下,微臣去了一趟金鼇島,便覺得腦海混沌,此刻……實在是有些愚鈍。”
“再加上那道玄陣靈行事詭異,金鼇島大陣更是玄奧無比,硬碰實非上策,微臣……實無良策。”
帝俊和太一聞言,眉頭微皺,略有失望。
不過他們也能理解,畢竟這事情真的不好搞啊。
白澤低著頭心說:若真要對付陣靈,應該是能想出方法來的
可是……或許……
哎,陣靈道玄那邊還是貧道以後的退路,吾還是莫要摻和,說不定以後還能多一份善緣呢。
……
“陛下!微臣倒有一計,或可解陛下心頭之恨,又能讓我天庭置身事外!”
二位金烏天帝頓時抬頭,卻看鬼車此時踏步而出。
妖神鬼車,與妖神九嬰關係極好,二人一同戰鬥,也時常一同飲酒享樂,九嬰被斬之後,對於那道玄最為憎恨的就是鬼車了。
帝俊和太一一聽,當即大喜,說:“快快說來!”
鬼車臉上露出一絲殘忍的笑容,緩緩道來:“可尋一與天庭毫無因果,但身負上古凶獸狂暴血脈的強大妖王,偽裝求道者送入金鼇島。”
“待其入島,接近道玄或關鍵時刻,以秘法引爆其凶獸血脈,令其瘋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