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叫皇族血脈從光慶帝時便斷絕了?
什麼叫盈妃和風阿盧...
大熙在座的每一位皇帝,呼吸聲逐漸變得粗重,幾人眼珠子仿佛都不會動,血液凝固血管裡。
如果光慶帝的後裔,是盈妃和風阿盧的血脈,那豈不是意味著,他們偌大的朝廷家業,被一個術士的血脈取代?!
不,等等,他們還有李蓮花。
可李蓮花中了碧茶之毒——
眾位皇帝還未來得及喜悅,便又因為李蓮花的下場哽住,熙成帝喉嚨中泛起一股血腥味。
該死!
該死!!
“光慶!!”
—
最為憤怒的是光慶帝本人。
他大腦一時間一片空白,耳邊的所有聲音全部遠去,空蕩而茫然。
他的孩子,不是他的孩子?
是野種?
光慶帝手指有些顫抖,轉頭看向自己的獨子,他年紀四十才得到一子,說是如珠似寶絕不為過。
可如果這個孩子不是他的孩子,如果這個孩子是野種,如果盈妃給他帶了綠帽——
光慶帝胸腔仿佛有刀子在刮,一層層生疼。或許有人不看中血緣,但那一定不是他。
皇帝是最重血脈最看重尊嚴的生物。
而現在,他得知自己如珠似寶護了一輩子的孩子,是盈妃和外人生的野種。
——他可是皇上,他們怎麼敢這麼對他!
光慶帝忍不了。
剛剛為獨子擋過西瓜的手,重重打上旁邊獨子的臉頰,眼神中的寵愛全部化為憎恨:“你和你娘該死!!”
他要把他和那個賤種娘千刀萬剮!
大熙皇帝全都坐不住,像是瘋了一樣,拿起麵前的東西朝光慶帝獨子砸去。
光慶帝獨子不願意相信天幕上的話,他怎麼會不是父皇的孩子呢?!
他不信。
他狼狽的閃躲著砸來的東西,對上幾雙發紅的眼睛,心中泛起驚慌。
每一位皇帝是按照時間順序入座,熙成帝的爹伸手夠不到野種,卻夠得到熙成帝和光慶帝,他是個馬上將軍,猙獰著一張臉,伸手抓住熙成帝和光慶帝父子的腦袋,直接碰到一起。
“老子打死你們!”
其他兩位離的更遠一些的皇帝,無法教訓人,隻能著急的看向天幕。
他們心底燃燒起希望,碧茶之毒用忘川花可以解,李蓮花作為曾經的天下第一,應該能拿到忘川花吧?
哈。
萱妃嘴裡不由自主發出一聲冷笑,剛才這些人眼睜睜看著相夷受苦,想著他們還有光慶帝這一脈,不知道心疼。
現在好了,光慶帝那一脈是野種。
萱妃身為皇室公主,她可太明白,對於皇室中人而言,血脈有多重要了。
混淆皇室血脈,在任何朝代都被視為誅九族的大罪。
自己的皇位不知不覺被野種竊取,對於皇帝們而言,如同挖他們的根。
古往今來就沒有任何一個皇帝,甘心把皇位讓給彆人的血脈,即使是宗室的血脈都不行,何況是讓給自己妃子給自己帶綠帽生的野種。
萱妃拍巴掌:“恭喜你們,皇位讓位成功。”
芳璣太子是個有些儒雅之人,看著對麵坐著的父皇和祖宗一個個氣的眼睛發紅,不怒反笑,一個個的安慰過去:
“父皇何必生氣,雖然皇弟成了亡國之君,雖然大熙朝被彆人竊取,可皇弟是您當年親自選中的人啊!”
“皇弟在您心中是最好的。”
說完又轉頭安慰光慶帝:“皇弟也不要生氣,雖然盈妃當年和低賤術士日日偷情,給你戴綠帽子,雖然她把野種栽到你身上,把你當傻子糊弄...
但孩子不是你的血脈,妃子卻是你的妃子啊,四舍五入,怎麼不算是你的孩子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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