衙役被木婉清罵畜生,怎麼可能善罷甘休,臉憋的通紅,剛準備叫人出來拿人,就被陳霄給叫住了:
“你先彆激動,我爺爺乃是當朝禦史中丞,我來太湖遊玩被水匪給打劫了,特來求見知府大人尋求幫助,你還是趕緊通報一聲吧。”
衙役嚇了一跳:
“你說誰,你爺爺是誰?”
陳霄清了清嗓子:
“咳咳,你沒有聽錯,我爺爺正是當朝禦史中丞,姓劉諱摯。煩請快快通報吧,我深受重傷,急需醫治。”
衙役有些腿腳發軟:
“是是,劉公子稍待,我這就去給你通報。”
說完一溜煙的向衙門內跑去。
不一會兒就看到剛才那個衙役,帶著一個身穿從四品紫色官袍的男人快步走了出來。
“哪位是劉公子?”
衙役立馬伸手虛引指向陳霄:
“陸大人,這位渾身是傷的就是劉公子。”
陸濤大駭虛構官員,不可考)
他一腳將衙役踹翻:
“還愣著乾什麼,還不快去請大夫,耽擱了給劉公子治傷,我要你的腦袋。”
衙役一骨碌跪在地上:
“是大人,小人這就去辦。”
說完就一溜煙跑了。
陸濤朝身後一擺手:
“快來人,將傷者帶到我後宅客房。”
陳霄看著陸濤的一頓表演終於開口了:
“陸大人多謝了。”
陸濤立馬賠上笑臉:
“劉公子客氣,都怪本官治理無方,竟讓劉公子遭逢大難,實乃本官之過也。
劉公子放心,本官定會為你報仇,這些水賊太猖獗了,這一次本官定要嚴懲不貸。”
一行幾人來到後宅客房,安排陳霄躺好之後,陸濤坐到了陳霄的床前:
“劉公子此次受難,本官心裡也很難受,但此事實非本官之過也,太湖太大了,方圓州府好多個,水匪也定然不好清剿,曆年來,從來沒有放棄過對水匪的追繳。
但是太湖涉及多地管轄,水匪逃跑太容易,這才總是野火燒不儘,春風吹又生的。
劉公子可千萬不要跟令祖父告本官的狀啊,本官經略蘇州府,那是殫精竭慮,為了朝廷和當地百姓,那是操碎了心,若是劉公子將此事透露給令祖父,那我這數年的努力可就全都毀於一旦了。”
陳霄看著陸濤那肥碩的身材不由笑了:
“陸大人說的是,這些年可真辛苦,竟然連鍛煉的時間都沒有,幾年下來好身材也不複存在了。”
木婉清沉不住氣,在一旁沒憋住,“撲哧”笑出了聲。
陸濤頓時就很尷尬,不過當官的就沒有臉皮不厚的,他順著陳霄的話頭就來了句:
“是啊,每日案牘勞形,真真是苦也。”
陳霄心頭暗笑:沒想到禦史中丞的名頭這麼好用,竟把一州父母官從四品大員給嚇成這樣。
很快,最初的那個衙役,就帶著蘇州府最好的大夫上門來給陳霄看病來了。
大夫看著陳霄的滿身傷痕也是眉頭跳了跳,伸手搭上脈搏感受了下,不由得鬆了口氣:
“何人竟然對公子毆打至此啊,好在傷勢雖重,但都是皮外傷。
公子年輕頂得住,這才不至於氣血虧空,等下我給你治好外傷,再為公子開上一記溫和的補藥,也就無虞了。”
陳霄客氣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