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正淳眉頭一皺,暗想這個陳寶瑜有病吧,哪有人會讓外男盯著自己夫人看的。
不過段正淳那騷動的基因,還是忍不住朝著木婉清看去。
這仔細一看還彆說,竟然真的很眼熟。
陳霄一看段正淳的表情就知道他應該是發現了什麼,不過這種事情不是著急的事兒,他也沒吭聲。
段正淳皺眉思索良久忽然開口:
“這位姑娘,不知你母親是誰?”
木婉清沉默片刻這才如實開口:
“我不知道我師父是不是我母親,我師父從小就告訴我,我是被撿來的,她也從來沒有跟我說過她的真名。
隻是跟我講了她的一個江湖混號名叫幽穀客。
前不久我遇到了我的陳郎,他會相麵之術,說我是公主命格,然後結合很多線索,說可能是大理鎮南王的女兒。
我一開始不信,不過他說我師父不會無緣無故的這麼多年一直針對姑蘇的曼陀山莊王夫人和刀白鳳。
種種跡象表明,我師父很可能就是大理鎮南王也就是你的女人。
我夫君還說看我麵相分明就是和師父是親母女,我的麵相又帶著公主命格,所以他很肯定你就是我父親,我雖然還是不敢相信,但是也猶豫了很多。
後來我夫君向我建議跟師父相熟之人打聽師父的真實名諱。
於是我和夫君就一起到了萬劫穀去找了我師父的師妹,也就是我的師叔甘寶寶。”
段正淳聽到甘寶寶三個字瞬間瞪大了眼睛,不過還是沒有打斷木婉清的話,讓木婉清接著說。
“我們在甘師叔那裡以我們要結婚,需要知道女方尊長的名諱為理由,成功的讓師叔跟我說了我師父的名諱。
師叔說,我師父真名叫做秦紅棉,還有一個混號名為修羅刀。
我們得知這個消息後,就馬不停蹄的向大理國都來了,一方麵是為了給世子段譽送解藥,另一方麵也是想要問一下段王爺認不認的我師父。”
此時的段正淳已經激動的滿臉淚水:
“紅棉,像,太像了,好閨女,告訴我你多大了。”
木婉清看了陳霄一眼,然後這才開口:
“十八歲不到。”
段正淳豁然起身:
“沒錯,沒錯,你就是我的女兒,真沒想到我還有子嗣在外,這些年真的苦了你們母女了。”
他想過去拉住木婉清的手表示親近,這樣的動作讓木婉清下意識的躲避且皺起了眉頭。
段正淳神色訕訕,然後看向陳霄:
“多謝陳公子幫本王找回女兒,你還救了譽兒的命,如此重恩,王府必有重謝,陳公子若是有什麼要求也儘可提來,本王若是能夠做到,就一定滿足你的所有要求。”
陳霄笑著搖頭:
“我這麼做也並非是幫你,我隻是想幫我的夫人揭開一些困惑而已,我是在幫自家夫人,又不是幫你,你們之間如何相處,還要看我夫人的意思。
據我所知,段王爺早年的風流事可是不少,說不定外邊還有很多孩子也說不定?”
段正淳的臉色更尷尬了,他岔開話題看向木婉清:
“婉兒,為父這樣叫你可以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