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家?”清荷臉上一片茫然,繼而眼神一亮,好奇道:“是兼愛非攻的那個墨家嗎?”
王岡似不在意的道:“咦!你還知道墨家!”
“哼!我也讀過書的好吧!”清荷頓時昂首挺胸,傲嬌道:“當年教書的先生還說我可惜不是男兒身,否則說不得還能考個狀元去!”
王岡見狀調笑道:“哎呦呦,失敬失敬!不想我家竟還有個女狀元,如此也算是一門雙狀元了!”
“討厭!誰跟你雙狀元了!”清荷嗔怪的拍他一下,幫他把官服換下,眼珠一轉又笑道:“對了,我準備在京城開個脂粉鋪子,你幫我看看選址!”
說著清荷又拿出一本冊子,王岡探頭一看,上麵密密麻麻寫的都是京城鋪子的位置和周邊環境的描述。
“你幫我看看這些鋪子的位置好不好!”
王岡笑道:“剛回京城時就聽你說要開鋪子,怎麼到現在連位置都沒選好啊!你看人家林山,那鋪子說開就開!”
清荷扭頭白他一眼,抱怨道:“你當我們女兒家開個鋪子容易啊!我又不能像你們這些老爺們一樣,整日在外麵東奔西跑!就這些還都是珠兒一點點收集來的呢!你倒是好……”
“好,我幫你看鋪子!快快快,我都等不及了!”
王岡見她喋喋不休,大有聲討之勢,慌忙擺手招架。
“哼!”清荷衝著他,刻意的哼了一聲,用來表達不滿,一扭身轉過頭去,對著冊子上的條目看了起來。
王岡看著她的身影笑了笑,隻是笑意不達眼底。
清荷的表現太正常了,完全是第一次聽到墨家的人,該有的反應。
他也不知道這究竟是清荷的演技太好,還是她真不知道!
可是茶丹青為何能畫出她呢?
而且鄧百齡也說在他身邊安插了探子!
不是清荷又能是誰呢?
王岡的手指不自覺的在床邊敲擊起來,如果引蛇出洞這招不好用,那隻能對茶丹青嚴刑逼供了!
隻是所知信息太少,逼供又能逼出來多少呢!
“喂,珠兒你這門外站著乾嗎?”外麵傳來鸚哥的聲音。
然後就聽珠兒壓低聲音道:“娘子在幫爺更衣呢!我等會再進去!”
跟著就聽鸚哥小聲道:“太白天就……更衣啊?
……
王岡覺得不能再讓她們聊下去了,不然自己這風評就徹底毀了!
他一把拉開房門,就見鸚哥正一臉八卦的要跟珠兒說些什麼,被他突然一嚇,呆住了!
“你們在外麵鬼鬼祟祟的乾嗎?”
“我……我……”珠兒張口結舌,半天說不出話。
鸚哥急忙將手中的冰酪遞過來,有些心疼的道:“我見大家都分到冰酪了,單公子爺沒有,特地送來的!”
王岡毫不猶豫的伸手接過,故意逗她道:“真的?那我真吃了!”
“嗯!”鸚哥一臉肉疼的點點頭,這純屬無妄之災!
“果然,還是我家鸚哥最知道心疼我!”王岡見她這副模樣,伸手捏捏她的臉,笑道:“不過我不愛吃這個,還是給你吧!”
“謝謝公子!”鸚哥一把搶了過去,失而複得更添歡喜。
王岡見她抱著冰酪,眼睛卻一直往房裡偷瞧,乾脆讓開身子道:“我還有事要出去,你要找清荷,就自己進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