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岡皺眉:“你哪學的這些刻薄言論,當真站著說話不腰疼啊!”
“啊!是嗎?我在京城將作監聽他們就是這樣訓斥工匠的!我覺得很有道理啊!”
林山一聽就來了勁,挑挑眉道:“我聽到這些話,可一次都沒舍得給彆人說啊!專程找到你,說給你聽!”
“好了,彆扯淡了!”王岡來到院中石凳坐下,一臉嫌棄的看向林山,問道:“你不在姑蘇尋歡作樂,顯擺員外的身份,跑這裡來乾嗎?”
“我這不是聽說順州這邊出事了嗎?又恰好我武功突破了,便想出來曆練一番……”
“你那是想好曆練嗎?我都不好意思戳破你!”
王岡沒好氣的打斷他的話,擺擺手道:“如今順州打的是高端局,起步宗師,不是你這個小小的一流高手能摻和的!趕緊離開!”
“咦,王玉昆,我發現你現在越發刻薄了!”林山不滿道:“那些宗師高手不都被你趕跑了嗎?難道他們還會再回來不成!我就不信順州這邊都是這種級彆的高手!”
“那倒也是!”王岡想了一下,巫行雲的謀劃現在已經敗露,再加上她的內力也需要時間恢複,短時間內應該不會再出現了!
“那你這把人都放走了!又如何應對差事?”林山滿臉期待道:“你那麼奸詐,不會想不到這些吧!”
王岡沒好氣的白了他一眼,說道:“我有什麼差事?”
“順州駐軍和劉璋遇襲案啊!”
王岡淡淡道:“我已經得到消息了,順州駐軍是被一個叫做丁春秋的賊人,下毒所害!”
“劉璋遇襲乃是交趾人所為,那隻好去找交趾人的麻煩便好!”
“這兩件事,跟我放走他們都沒關係吧!”
林山想了想,驚奇道:“咦,還真是啊!要不說你奸詐呢!那你準備怎麼對付他們呢?”
“能怎麼對付?國朝自有法度,自然是要按著法度去辦!”
王岡義正言辭道:“丁春秋殺害駐軍,意在挑起朝廷對順州的不信任,心有不軌,當上報刑部,全國通緝此獠!”
“至於交趾人,則要一分為二來看!”王岡侃侃而談道:“安南的那些交趾人,朝廷當需派有能力的朝臣來此,團結主動投靠的那一部分,剿滅不安分的那一部分!”
“你是要分化他們?”林山若有所思。
王岡點點頭道:“不錯,安南剛收複,沒有人心,要製定優厚的政策,一則是收複人心,二則是吸引內地的百姓過來!”
“可是不是說非我族內,其心必異嗎?”
“那是因為意識形態的不統一!這需要教化!而且普通的百姓誰會在乎統治者是誰,他們更在意的是能不能吃得飽,穿得暖!”
“若按你說的這麼做,要不了多久,這些交趾人隻怕都會幫助我們對對付那些生事的交趾人!”
“所謂無恒產者無恒心!要讓他們有恒產,讓他們與大宋的利益一致,這時那些交趾的餘孽,也就不足為懼了,不過疥癬之患罷了!”
“哎呀,我就說你奸詐嘛!”林山讚歎:“那又如何對待伏擊劉璋的那些交趾人呢!”
“殺!”王岡語氣平穩,如話家常一般:“我們需要給朝廷一個交代,也需要給大宋的百姓一個交代!因此這些人不殺不足以平民憤!”
“可你知道那些交趾人躲到哪裡去了嗎?”
“我不知道,但有人知道!”
“誰?”
“等上幾日你便知道了!”
王岡微微一笑,成竹在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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