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文朝帶著上德穀執法堂,氣勢洶洶的便來到了林冬的學院。
此時的林冬還正在給那些孩子們打基礎,忽然便聽到,西北風像一陣狂風刮過,磅礴的靈氣正洶湧壓來。
林冬馬上意識到不對。
“來者不善!”
他將那些孩子們都安頓好之後,這才走了出去,正好看到王文朝等人落地。
兩人並不是第一次見麵,王文朝一眼便認出了林冬。
想著弟子慘死在林冬的手裡,王文朝自然也沒什麼好話,抬手就罵道。
“林冬,我的弟子你都敢殺!”
“殺人,就該償命!”
林冬看著王文朝,一臉茫然的說道。
“我什麼時候殺你弟子了?”
王文朝冷哼一聲,給了蔡席爾一個眼神。
蔡席爾馬上站了出來,又讓人把那幾個年輕弟子的屍體抬了出來。
隻見蔡席爾又裝出了一副很悲痛的樣子,嚎啕大哭著說道。
“我這幾位師兄死的好慘呀,他們本都是青年英豪,前途無量,現在卻慘死在林冬的手裡,請幾位師傅一定要為他們報仇啊!”
一邊哭嚎著蔡席爾,一邊用餘光掃了林冬一眼,餘光中滿是得意。
林冬不理睬蔡席爾的哭嚎,而是走到了那幾個屍體麵前,發現這確實是之前跟自己動手的那些年輕道士。
不過林冬不理解的是,他們怎麼死了?
林冬之前擊碎了他們的根基,隻是將他們變成了廢人,但卻沒有下殺手啊。
他們的身體遠比一般人強健很多,怎麼可能會死呢?
這擺明了是蔡席爾搞的鬼。
林冬看了蔡席爾一眼,然後又對王文朝等人說道。
“諸位,之前你們的弟子來找麻煩,我確實跟他們產生了一些衝突,但我並未殺人。”
還沒等王文朝說話,蔡席爾便搶先一步道。
“林冬,你還敢抵賴!”
“幾位師兄就是被你打成了重傷,不治身亡!”
王文朝冷聲說道。
“林冬,我已經檢查過了,我這幾位弟子除了跟你戰鬥受傷之外,身上再無其他傷痕,除了你還能有誰!”
林冬看著那幾個年輕道士的屍體,不由得皺了皺眉頭。
他下手一向是極有分寸的,比做手術還要精準,他說死不了的人,就一定死不了。
思來想去,就隻能是蔡席爾搞的鬼了。
林冬走到蔡席爾麵前,看著蔡席爾的眼睛,壓低了聲音說道。
“蔡席爾,為了對付我,你還真是無所不用其極呀。”
“他們是為了幫你,你卻殺了他們,就是為了陷害我!”
蔡席爾冷著臉,咬著牙,用一種微不可聞的聲音說道。
“我就是陷害你!如何?!”
“除了你,他們的身上再也找不到其他人的戰鬥痕跡,這個黑鍋你摘不掉了!”
“你,今天死定了!”
為了達到陷害林冬的目的,蔡席爾殺這幾個道士的手法可謂是極其講究。
沒有在這幾個道士的身上留下絲毫傷痕,隻是不斷的加重他們的傷勢,製造一種重傷不治的假象。
而這幾個道士死前,林冬是唯一與他們戰鬥過的現場,還有那麼多人圍觀,換做一般人這口黑鍋,恐怕就真的不一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