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些試圖占據他腦袋的痛苦大大減輕了,伍華終於鬆一口氣,他開始認真的尋找那朵鑽進他體內的火種,隻是,火種沒找到,他眼前卻無聲無息的出現了一個人。
這個人他見過,是在那個被雲浪稱讚的茅山“大少爺”的記憶裡出現的鬥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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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
伍華試探著喊了一聲,他腦子裡出現了各種各樣的猜測,甚至有這個鬥篷人不會就是邪術師祖的前身等等。
鬥篷人回頭看他,那張若隱若現的半張臉在笑。
“他們要死了。”
“誰?”
伍華的心一下懸起來:“你想說什麼?”
“所有人。”鬥篷人轉過身來,看著他。
“你已經親身感覺過邪術對你的壓製了。”
他說的沒錯,伍華看著那人:“你是……祭司?”
他的直覺告訴他是這樣的。
“嗬嗬……”
鬥篷人笑出聲來:“彆這樣像個幼崽一樣啊,會被[絕望]歧視的。”
他果然是一個祭司,伍華一下子瞪大眼睛,直接快速的詢問要點:“你是怎麼輸的?打敗魔王的方法是什麼?還有兩個祭司在哪?”
“你這問題問的真好。”鬥篷人回答:“就像一個五歲人類孩子詢問一名五十歲的人類學者,解開微積分的方法是什麼?他連1+1都算不清楚,學者又要如何告訴他?”
“更何況他詢問的還不是一名學者,沒準隻是一個可憐的街頭流浪漢。”
“我是火種內一縷殘存的意識,被邪術師祖侵蝕到幾乎消散,你要怎麼指望我給你解答?”
“那你能給我什麼?”伍華就不信這枚火種一點用也沒有。
“如果你願意,我可以給你一堆謎語。”
“……讓我們來討論一下邪術師祖的問題。”伍華果斷選擇不要。
“邪術師祖麼,嗬嗬,我被分配的記憶並不多,可能是因為這枚火種被剝離的時候,本體已經死去的原因吧。”
“我唯一知曉的,就是這位個體太強,沒有足夠凝練的火焰,我隻能任由他削弱我;嗯,你也被摁在祭台上當魚殺了,不是嗎?”
“說重點。”伍華心急如焚:“你可是封印他的東西,如果你不能把他壓回封印,還有什麼東西能?”
“壓製他的是火種,而我隻是一縷意識。”鬥篷人較真的糾正伍華的措辭:“現在火種在你體內,想要壓製他,把他拽回封印,還得靠你。”
“那我要怎麼做?”
“你做不到。”
伍華強忍著給火種潑水的渴望:“那你逼逼個毛線!”
“很簡單,你做不到,我做得到。”鬥篷人蹲下來,看著他:“把你的身體給我,我幫你把邪術師祖壓回封印。”
“……”
有問題。
伍華盯著那張鬥篷下被藏起來的臉:“你想做什麼?”
“你有那個籌碼和我談條件嗎,幼崽?”鬥篷人在他麵前掀開了自己的帽子。
“你隻有兩個選項,把身體給我,或者,看著他們所有人在你麵前死。”
伍華看著那張臉,沉默。
鬥篷人對他的沉默毫不意外,光芒從他腳下亮起,茅山山脈靈力流出現在他們眼前,灰色的邪氣正以大殿為中心向外蔓延,距離占滿整個茅山隻差一點點。
“你看。”鬥篷人還在笑:“等到這個茅山都化為邪術師祖的領域,哪怕是我,也束手無策了哦?”
“你來吧。”伍華直接張開雙臂。
他已經沒有選擇的餘地。
……
火種亮起來了。
一直在檢測祭壇情況的零一一愣,迅速點開針對祭壇能量流的分析報告。
不妙……
最壞的情況還是要出現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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