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錯,沒喝多就好。
劉德信現在和後世一樣,喝酒就上臉,彆管白的、啤的還是紅的,喝高了的表現,就是全身都是紅色,兩眼發亮,腦子清醒但是控製不了身體,好在不發酒瘋。
當年就總是被人說喝酒上臉,說明能喝,打著這個旗號灌酒,還好自己從來不信這東西,也不嗜酒,偶爾聚會喝一兩杯,絕對不會傻不拉幾的哐哐乾。
果然後麵知道了,這玩意兒是酒精過敏,喝多容易出毛病,還好自己意誌堅定,從不管其他人怎麼說。
三哥和劉德信也是一個樣,都是喝酒就紅臉,被劉德信勸過幾次。
這年頭,你跟彆人說臉紅是不能喝,沒幾個人信的,會覺得不給麵子不想喝酒。
還好三哥對劉德信還是信任的,自從之前被抓壯丁之後,就很少出去和人喝酒了,在家就更不會拚酒什麼的。
尤其是結婚前,劉德信告訴他,喝酒多了容易不孕不育,或者生出來是傻子,那基本上就更不會貪杯了,除非是婚禮和回門這種場合。
想來三哥一定也會對三嫂說這些,為了孩子,兩口子一定會控製的。
“那就好,三嫂,村子西頭是不是有座廟?”
劉德信看了一眼遠處的幾個人,還在慢悠悠的走著,沒有走出自己的視線。
那幾個貨色平時在村裡是淨街虎一樣的存在,村裡人躲還來不及,
沒人會去關注他們後麵多了幾個人,看到了也隻會當成是多了幾個小弟,都是惹不起的混混。
“是有一座廟,忘了以前是供奉什麼的了,已經很久沒有香火了。”
三嫂聽到劉德信的問話,也是一愣,想了想才回答道。
“離著遠不遠?好認嗎?”
劉德信琢磨著自己現在要是不想被對方發現,還是得繞著走,這就得打聽清楚一下。
“就在最西頭,很好認,院子裡有棵笨槐,兩三個人抱不嚴,門前空地上還有碾台。”
三嫂沒有多問,給劉德信指了下具體的方位和特征。
“老四,你問著乾麼?與哦什麼事兒嗎?”
三哥知道劉德信不會沒事兒問這些,一定是發現了什麼,擔心的問道。
“一點小事兒,我回去再細說,你們趕緊回家,路上走快點,彆磨蹭到天黑。”
現在要從頭開始說,那就兩頭兒的事兒都耽誤了,劉德信就催著兩口子趕緊走人了。
“那好吧,你自己注意,彆逞能。”
三哥知道劉德信有本事,也沒再追問,囑咐了兩句,就趕緊趕車往家裡去了。
劉德信送走了小兩口,趕緊朝著小廟的方向趕了過去。
雖然是繞著遠兒,但對方是溜達著走的,劉德信則是能跑則跑,很快找到了地方。
還挺明顯的,又高又粗的笨槐,離老遠就能看到。
小廟的門口附近明顯是收拾過,顯得很乾淨,門口也是敞開的,時不時的有人在進出,碾子邊上也圍坐著一群人聊著天。
聽三嫂說這個廟已經廢棄了,地痞那邊說八路進了這裡麵,那現在進出的應該就是村裡人過來打聽事兒的吧。
聽了八路的宣傳,又涉及到了自身利益,村裡人一定會問個明白的。
劉德信也慢悠悠的湊了過去,蹲在人群後麵聽著他們說話,精神關注著越走越近的團夥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