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切正常,醫院沒有繼續往三樓這邊兒安排病人,負責給傷者治療和換藥的也都是之前熟悉的醫生和護士,每次都進行檢查。”
多門心細,眼神厲害,把值班的情況跟鄭朝陽介紹了一下。
“知道了,你們都在哪兒布置了,咱們一個一個的換人,盯著點兒彆混進生臉兒。”
聽了多門的回報,鄭朝陽點了點頭,和多門共事多年,對他的能力還是比較了解的,辦起事來滴水不漏。
“放心,這次帶的都是老手,倒是淩晨的時候一定要注意,還有明早換班也是關鍵。”
多門點點頭,敵人在明我在暗,再怎麼小心也不為過。
在他看來,後麵兩個時間點才是重中之重。
一個是值班人員最困的時候,另外一個也是一方精神鬆懈的時間點兒,都有可能被敵人突襲。
剛才的話也是在提醒鄭朝陽和劉德信,正好是他們兩個小隊執勤和交接的時候。
多門的好意,劉德信和鄭朝陽都心領了。
對劉德信來說,隻要自己在,對方搞什麼小動作差不多都能提前發現,隻要他們如自己預料的提前發動,或者明天突襲,他應該都能兜底。
倒是淩晨的時候,隻能靠鄭朝陽和白玲小隊的同誌們了。
還是那句話,劉德信自己現在已經摻和不少了,要是全部大包大攬,其實除了自我感動,在外人看來也不是什麼好事兒。
搶功、影響同誌們成長、看不上同誌們能力,種種說法估計就會冒出來了。
“多爺,巡邏時候,去往樓頂通道那邊兒有沒有發現人過去?”
劉德信一邊放開精神力感知,盯著同誌們換防,一邊詢問多門值班的細節。
“彆說,還真有人過去,被我們巡邏的同誌給發現了。”
“人抓住了嗎,有沒有問出什麼?”
鄭朝陽和劉德信聽到多門的回複,立馬來了精神,異口同聲的追問道。
“就是醫院負責後勤這一塊兒的工作人員,是個大嬸兒。也跟醫院打聽了,她已經在這兒工作五六年了,平時就負責病房被褥和衣服的漿洗,家庭背景沒什麼問題。”
多門把問詢的情況簡單的給大家介紹了一下。
巡邏隊在通道口遇到大嬸兒之後,直接就帶到一邊開始詢問起來,也派人跟醫院進行了解。
她的個人資料很快就到了手裡,還專門派人去家庭所在街道,跟軍管會詳細了解了對方的家庭背景。
說起來,這位大嬸兒還算是自己人,當年光頭治下的時候,協助過我方四九城的地下組織進行工作,可以說是堡壘戶了。
現在大嬸兒在街道上也是積極分子,全家對我方的政策都積極支持,沒有發現什麼異常。
“那她怎麼想起來去那邊兒了?不是說現在還不到漿洗晾曬的時候嗎?”
鄭朝陽聽完多門的敘述,皺著眉頭疑惑的問道。
懷疑自己的同誌和群眾積極分子無疑是痛苦的,但是為了預防敵特,任何一點兒異常都不能輕鬆放過,否則就會付出血的代價。
“問過了,她是知道的。之所以過來,是因為有人說醫院臨時替換下來很多被單、褥單和衣服,漿洗完了需要晾曬,提醒她去看看通道是不是開著。”
“有人說的?誰說的總該有印象吧?知道是誰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