鄭朝陽的身份在保密局裡麵肯定掛上號了。
所以他隻能作為行動的指揮,在遠離目標的外圍活動。
多門過去通知他比較方便。
而齊拉拉作為潛伏到馬國興身邊的人,直接麵對危險,最需要得到消息,但也最需要注意,不能驚動可能已經出現的敵人。
“嗯,朝陽那邊應該聯係方法,我先過去了。”
多門點點頭,揣好資料離開了辦公室。
……
第二天,早飯過後。
劉德信騎著自行車載著田丹來到她的單位門口停了下來。
“到了,去吧。晚上我來接你。”劉德信單腳杵在地上說道。
說完以後,劉德信感到身後沒有動靜,不由得轉身問道:“誒?怎麼不動彈?睡著了啊?”
“沒有,今天我跟你一起去上班兒,接著騎吧。”
田丹抓著劉德信腰間的衣服,笑著催促道。
“是嗎,沒逗我吧,我可蹬車了。”
“沒騙你,走吧。”
劉德信將信將疑的又問了一句,得到肯定的回答後,用力蹬車朝著市局騎去。
“什麼情況,昨天怎麼沒跟我說呢?”
行駛在路上,劉德信側頭詢問道。
“還不是都怪你。”田丹給了劉德信後背一巴掌。
“不是,這怎麼也能扣到我的頭上,我比竇娥還冤呐。你瞅著吧,一會兒這天兒就得飄雪了,還是鵝毛大雪。”
劉德信對媳婦兒的指責有些摸不著頭腦,腦子快速回想了一遍昨晚的情況,沒有發現任何問題,嘴裡不住的抱屈道。
“除了你還有誰。昨天吃完飯回屋兒,本來我就想告訴你來著,結果你抱著人家就往炕上倒折騰了半宿,哪還有空兒跟你說。”
路過沒有人的路段,田丹才嬌嗔道,手上也沒閒著,繼續捶打著劉德信的後背。
到底是結了婚,以前這種話肯定不會在外麵說出來的,哪怕周圍沒有其他人。
“嘿嘿,好了好了,媳婦兒我錯了,是我的鍋,下次注意,誰讓我太稀罕你呢。”
劉德信抬手摸了摸鼻子說道,最後還不忘了給媳婦來點好話兒。
大丈夫能屈能伸,任何情況下都適用,不止是在床上。
“我就不聽你那個,到時候就忘了。以後多跟郝平川學,彆像鄭朝陽那樣油嘴滑舌的。”
田丹對劉德信說的話深表懷疑。
正在外麵執行任務的鄭朝陽不由得打了個噴嚏,冥冥之中感覺一口大鍋扣了過來。
“接著說正事兒,你來我們局裡是有什麼任務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