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齊拉拉呢,怎麼沒跟你一起?”
劉德信看著田丹拐彎消失在視線中,回頭看了看鄭朝陽的周圍問道。
“昨天不是把禦香園的人都帶回來了嘛,裡麵那個小東西,呃,不應該這麼叫了。嗯,叫春喜的小姑娘,齊拉拉去看她了,怎麼說也是幫咱們提供了幫助。”
聽到劉德信的問話,鄭朝陽朝著後院指了指說道。
“嗯,這倒也是,這姑娘怎麼說也算是咱們的線人了,不能虧待了人家。再說敵人這次損失不小,春喜姑娘的安全也要得到保證。”
劉德信聽了之後點點頭,說起來這姑娘也是個苦命人,身在泥潭中還能出手幫助頭回見麵的齊拉拉,該幫還是要幫一把。
“嗯,我也是這麼想的。這不,齊拉拉把事兒給攬過去了。等案子結了,再給她找個好營生,換個活法兒。”
鄭朝陽想起之前齊拉拉拍著胸脯保證的樣子,輕笑著搖了搖頭說道。
“是啊,老實本分的人,就應該活的更好。如果做不到這一點兒,那一定是哪兒出錯了。”
劉德信對鄭朝陽的想法深表讚同,遵守秩序的人理應收到秩序的保護。
俗話說的人善被人欺,隻能證明從古至今這種事兒很多,但是不表示這種事兒是對的。
還是那句話,從來如此,就是對的嗎?
現在有這麼一個機會,有人帶領著被壓迫的民眾砸碎數千年來的桎梏和枷鎖,那麼大家要做的就是拚命跟上,發出真正屬於自己的聲音。
可能短暫如曇花一現,最後還是被人圈在圍城裡,被人篡改汙蔑,但是那些人的內心深處永遠都會顫抖於那種改天換地的力量。
如臨大敵,或許是最好的褒獎。
薪火不滅,未來一定會有希望。
“說得好啊,這就是我們要做的,任重而道遠啊。”
鄭朝陽長出了一口氣,拍著劉德信的肩膀語重心長的說道。
“對了,多爺那邊兒什麼情況?”
劉德信擺脫了這些思緒,忽然想起被段飛鵬的口供支出去的多門,轉頭跟鄭朝陽打聽起來。
“嘖嘖,段飛鵬那小子提供的都是過時的信息,多爺查了兩個無果之後就換了思路,
不再按照提供的線索走,而是借助街道聯防的力量,總結線索中地址的選址規律,撒網下去排查,最後挖出幾個藏匿武器的點兒。
姓段的這次算是賠了夫人又折兵,讓多爺給了他一個教訓。”
說起這個,鄭朝陽嘴角咧的更高了,說話間滿是對段飛鵬的嘲笑。
可能段飛鵬在藍方待久了,從來都不知道什麼叫做基層組織能力,什麼叫做群眾的力量。
多門經過留任時的改造培訓,已經很好掌握了這件武器,現在就發揮出了應有的作用。
“多爺這悟性和能力,確實是這個!”
劉德信聽了鄭朝陽的講述,伸手給多門比劃一個大拇指。
“確實,多爺這本事,就得在咱們這新世界才能發揮出來。放舊社會那會兒,也就隻能做個有良心的老油條了。”
鄭朝陽想起以前在舊警察局和多門共事的情景,不由得感慨道。
“鄭隊,劉隊,之前那個恒通商社的人去了禦香園,被我們盯上後突然逃跑了,現在正在城裡圍堵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