治療持續了大約半小時。
由於費祖塋是一位化境級彆的高手,冷夜必須小心翼翼地施針,並配合靈力的輸出,時而輕柔時而有力,同時還要注意力度,以免讓她感到疼痛。
治療結束後,冷夜已是疲憊不堪,滿頭大汗,幾乎精疲力竭。
費祖塋在治療過程中也感到全身發熱,腹部不時傳來一股股暖流,這種體驗非常奇特。
偶爾,冷夜的針刺也會讓她感到疼痛,令她的身體不由自主地顫抖,但她儘量忍住不出聲。
冷夜收起銀針,擦了擦額上的汗水,說道:“好了,你現在可以起來穿好衣服了。”
費祖塋迅速坐起身,穿上外套並拉上了拉鏈。
此時的她臉頰泛紅,畢竟這是她第一次在一個男人麵前脫掉上衣,而且是在一個密閉的空間內,更彆提還被他發現了自己的一些小秘密。
即使她是化境級彆的高手,也無法保持鎮定。
然而,經過冷夜的治療,她確實感到身體輕鬆了許多,不再需要花費額外的精力去抑製那種隨時可能湧上心頭的衝動。
這種輕鬆的感覺對她來說是前所未有的。
“這家夥居然還真有兩下子,難道爺爺說他能控製我的體質,指的就是他的醫術?”費祖塋自言自語道。
她覺得爺爺提到的可能與醫術無關,畢竟在定下這門親事時,她和冷夜都還是嬰兒,誰能預料到冷夜將來會成為醫生呢?如果不是醫術,那麼是指什麼呢?
正在她思考之際,冷夜問道:“感覺怎麼樣?”
費祖塋回答:“感覺好多了,你還真是個信守承諾的人。”
冷夜笑了笑,說:“我的方法隻能暫時抑製你體內的欲望,治標不治本。最多半年後,你就會回到原來的狀態。要想徹底解決問題,還得從根本上入手。”
費祖塋疑惑地問:“從根本上入手?具體怎麼做?你能詳細解釋一下嗎?”
冷夜遲疑地說:“這不太合適吧。”
費祖塋堅持道:“有什麼不合適的,你就直說吧。”
冷夜隻好湊近她耳邊,小聲說了些什麼。
費祖塋的臉色瞬間變得慌張,大聲喊道:“流氓!”
冷夜辯解說:“是你讓我講的。”
“哼!我看你就是故意的!”費祖塋氣呼呼地說。
冷夜聳了聳肩,“不信就算了,如果要徹底治愈,就隻有這個辦法。”
費祖塋沒有再理會冷夜,徑直走向洞穴出口。冷夜緊隨其後。
兩人剛走出洞穴,丁少衝便迎了上來。衝著費祖塋說道:“嫂子,既然老哥已經給你治療過了,你是不是可以把解藥給我了?”
費祖塋冷冷地哼了一聲,“那顆丹藥根本沒毒,我隻是嚇唬你的。”
“真的?”丁少衝有些不相信。
費祖塋說:“不信就算了。”
丁少衝鬆了口氣,接著問:“那你給我吃的到底是什麼?”
費祖塋回答:“去火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