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夜聽完宮本桀的解釋,眉頭緊鎖,心中充滿了疑慮與不安。他緩緩說道:“事情竟如此複雜,有賣主求榮的叛徒,也有隱藏極深的臥底。”
冷夜頓了頓,又問道:“那麼,這些被關押的人,你們是如何對待他們的?”
宮本桀微微一笑,語氣中帶著一絲冷酷:“冷夜先生如果感興趣,我們可以安排專人現場演示。不少人對此類事頗感興趣,畢竟,看著他人受苦,是一種相當刺激的體驗。至於手段嘛,可謂五花八門,比如在肌膚上割開小口,然後塞入食肉蟲;或者用燒紅的烙鐵,在臉上留下永恒的印記……還有更多,就不一一列舉了。”
冷夜聽到這裡,臉色一變,連忙打斷:“夠了,我不感興趣,彆再說了。”
宮本桀見狀,微微點頭:“冷夜先生的反應可以理解,但有時候,這些手段是必要的,對敵人的殘忍,能起到威懾作用,從而更好地保護家人。”
兩人邊走邊聊,不覺間已來到地牢深處。宮本桀取出腰牌,示意身份後,進入一間相對完善的牢房。
冷夜環顧四周,發現這間牢房設施齊全,不僅有床,還有洗手台和馬桶,與想象中的陰暗潮濕截然不同。他目光落在床上的男人身上,那人目光呆滯,毫無反應,顯然就是他的目標。
冷夜疑惑地問:“他為何沒有被束縛?”
宮本桀解釋道:“這個幽冥教弟子實力很弱,幾乎和普通人無異,根本不需要束縛,反而那些枷鎖可能會對他造成傷害。”
冷夜點點頭,表示理解,但還是提醒道:“小心為上,靠近時請多加留意。”他說著,緩步走向床邊。
過了片刻,男人似乎終於注意到冷夜的存在,緩緩抬起頭來,墨綠色的瞳孔中閃過一絲困惑。
“我……不認識你。”男人喃喃道。
冷夜皺眉,心中暗想:“靈魂受損?”
塔靈的聲音在腦海中響起:“他的靈魂確實受損了,估計是被地煞佩的某種手段所害。”
冷夜急切地問:“有辦法修複嗎?”
塔靈沉默了一下,回答:“我不行,但她可能可以。”
冷夜明白,塔靈口中的“她”指的就是瑤妁。想起上次與瑤妁的不愉快,他不由得打了個寒顫:“算了,還是彆找她了。”
片刻後,冷夜開口問道:“你知道自己的名字嗎?”
男人斷斷續續地回答:“天宇……神戶……”
“神戶家的人?”冷夜轉頭看向宮本桀,後者搖頭否認:“神戶家並沒有失蹤的族人,也沒有人見過他。”
冷夜皺眉,又問:“那你能告訴我,幽冥教在哪裡?他們對你做了什麼?”
男人再次陷入呆滯,毫無反應。
冷夜無奈地歎了口氣:“看來是問不出什麼了。”
宮本桀補充道:“我們試過很多次,能得到的回答非常有限,唯一能確認的是,有什麼東西已經脫困,但具體是誰,他沒說清楚。”
冷夜聽到“脫困”二字,心中猛地一緊:“你能確定是‘脫困’這個詞嗎?”
宮本桀肯定地點頭:“是的,多次反複詢問,他都是這麼回答的。”
冷夜臉色驟變,心中翻江倒海:“這怎麼可能!”
他不再多言,急匆匆地離開了地牢。
宮本桀目送冷夜離開,心中疑惑,但並未多問,而是將此事報告給了家主。
家主聽完,沉思片刻,對宮本桀說道:“做得好,冷夜先生的事情,我們不要過多乾涉。繼續關注那個幽冥教弟子,看看能否挖出更多有用的信息。”
宮本桀點頭應是,隨後離開了。
與此同時,冷夜已經飛速趕往火山。一路上,他的心中充滿了焦慮與不安:“黃宇靈祖真的脫困了嗎?這怎麼可能!”
當塔靈確認黃宇靈祖已經逃出封印時,冷夜徹底陷入了絕望:“他怎麼做到的?你不是說他很難脫困嗎?”
塔靈解釋道:“封印確實存在漏洞,他舍棄了肉身,隻留下神識逃了出來,這種代價極其慘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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