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言,大伯來看你了。”
見此,言暃擦過眼裡的淚水,打開了大門,迎麵進來的是當時跟天浩對話的那個中年男人。
言暃立馬掩蓋剛才的情緒,迎手把男人接了進來。
當時完全能夠看出男人是一個富豪,正常來說,這時候,一般看到這種屋子時,難免會有嫌棄之色,但男人非但沒有表現出嫌棄,反而笑盈盈的走了進來,完全就把言暃家當成了自己家般。
等到男人坐下後,言暃趕緊從廚房接過了一杯水,放到了桌子上麵。
“大伯您來也不跟我說一聲,我好準備一下的。”
男人笑了笑,接過水抿了一口,“小言,把伯伯當外人了是嗎?”
言暃連忙揮了揮手,“哪有哪有,您就把這當自己家就行。”
男人慈祥的看著言暃,語氣溫順的開口,“伯伯嚇你呢,彆當真,哈哈,身體怎麼樣了?”
“我現在身體挺好的,附近鄰居也時常就來照顧一下我。”
“你爸最近可好?”
“現在能下床了。”
話音剛落,言暃便朝著男人跪了下來。
“你這是乾什麼,快起來。”說著男人把跪在地上的言暃扶了起來。
隻見言暃起身擦著淚水,語氣感激的說道。
“大伯,從您救了我爸開始,我這條命就是您的了,這點壓根算不上什麼。”
見此,男人拍了下言暃的頭,眼中滿是寵溺。
“你這傻孩子,他是我親弟,親弟生病了,我這當哥哥的怎會見死不救?我還得感謝你這麼些年一直照顧我那不成器的兒子呢。”
言暃死死握著男人的手,“大伯,您兒子,就是我親老弟,我肯定不允許他受人欺負。”
聽著言暃這完全沒有絲毫假意的話語,男人滿意的笑了起來。
“哈哈,能聽到你這句話,我就感到很欣慰了。我那逆子你也不要太慣著,以前就是我太慣著了,導致他現在目中無人。”
但在這時,笑意中的男人緩緩深思的打量起了言暃,不一會兒語重心長的說,“小言,想不想要一個嶄新的胳膊?”
聽到此話,原本滿是激動的臉上,頓時表現出了若有所思,“您這是什麼意思?侄子沒太聽懂。”
而男人隻是笑了笑沒有說話。
過了一會兒,男人從屋子裡走了出來,緊隨其後的便是神情莊重的言暃,二人站到馬路邊,隨後坐上了一輛在麵前停靠的黑車上…
…
“老許,念在曾經同事一場,我們已經夠講情麵了,何必呢?就非要當個遺臭萬年的賣國賊?”
過了一天,李柘德又來到了專門關押杜老六的地方。
隻見李柘德對坐在擱隔著一層玻璃的審訊室裡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