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子軒腳步沉重的朝著黃一菲走去。
此時,在黃一菲身旁的隻有一個滿頭白發的女人。
她抬起頭看著走向女兒的男人,開口問道“你就是秦子軒吧?”
看到滿頭白發的女人,秦子軒心中再次一顫“一夜白頭,原來真不是傳說。”
於是,他趕緊輕聲說道“我就是秦子軒,您就是菲菲的母親吧?”
“嗯”黃琬婷淒苦地點了點頭“菲菲一定很愛你,她想見你最後一麵。”
秦子軒點了點頭,聲音堅定的說道“我不會讓菲菲有事的。”
黃琬婷也隻當秦子軒在安慰自己,隻是點了點頭,並沒有說再說什麼。
秦子軒走到黃一菲身邊,眼中的陰陽魚快速旋轉,向著黃一菲從頭到腳開始掃描起來。
每看到一處傷他的心就抽動一下,隻是他沒想到黃一菲傷的有這麼嚴重,身上的骨頭斷的七七八八,就連內臟都多處破損。
“菲菲,對不起,我來晚了。”秦子軒眼中全是愛憐。
然後他手中突然出現了一個木盒。大量的菩提神樹的粉末被他從木盒上刮了下來,此時他,為了救黃一菲已經不計成本。
此時,黃琬婷眼中全是驚訝之色,他不明白秦子軒在做什麼?那些黑色粉末又是什麼?
接下來,更讓她震驚的是,秦子軒手中突然出現了一朵紫金色的火焰。隻見他一揮手那些黑色的粉末就飄飛在火焰的上方。
很快,那些黑色粉末在她目瞪口呆中逐漸變得成翠綠色。她雖然不認識那些翠綠色的粉末是什麼東西,但是她卻能聞到空氣中彌漫著一股清香。
然後她本來虛弱的身體,居然在一點點的恢複力氣,就連原本雪白的頭發,都有開始轉黑的跡象。
她的心中頓時升起了希望,她緊張的看著秦子軒的一舉一動,大氣都不敢出,恐怕打擾了秦子軒救治她女兒的工作。
秦子軒將煉製好的粉末收入左手中,右手伸出,屈指成爪,隻見一塊塊紫黑色的淤血血塊,從醫生在黃一菲頭上鑽的孔洞中飛出。
那些血塊落入秦子軒的火焰中,立刻化為飛灰。
秦子軒陰陽眼全開,在確認黃一菲顱內沒有淤血以後,他手指在粉末上輕輕一抹,然後屈指一彈。
那些粉末順著孔洞飛入,頓時顱內爆發出一團綠色的生命能量,大腦和受傷的血管開始迅速修補。
當綠色能量消失時,黃一菲的頭上的外傷已經消失了,就連外麵的擦傷也消失不見。
黃琬婷看到這一幕,她用手死死地捂住自己的嘴,不讓自己發出任何聲音,但是眼中的淚水就像是斷線的珠子,不斷地從眼中滑落。
秦子軒再次沾了一些粉末,將手從醫生開刀口上伸了進去,在黃一菲的肺部摸索,隻要他手經過的地方,所有傷口都被修複。
秦子軒的手在黃一菲體內不斷的遊走,受損的內臟全被修補了一遍。隻是秦子軒的手伸進女兒的身體裡,不斷摸摸這裡,摸摸那裡的動作,將黃琬婷嚇得不輕。
但是她卻沒有去阻止秦子軒的動作,因為她知道,這也許是女兒能不能活過來的最後的希望。
然而,讓她欣慰的是,當秦子軒的手從黃一菲體內拿出來以後,隻見他輕輕拂過那條巨大的刀口。
刀口就以肉眼可見的速度愈合,很快就消失不見了,就連一點疤痕都沒留下。
秦子軒再依次摸過黃一菲斷骨,斷骨頓時連接在一起,然後在短時間內恢複如初。
隨著一處處傷口被撫平,黃琬婷的心中的希望也越來越大。
半個小時以後,黃一菲全身全部被修補完成。但是讓秦子軒疑惑的是,黃一菲並沒有蘇醒的跡象,反而心臟跳動的頻率越來越低。
“為什麼?為什麼會這樣?”秦子軒開始有些不知所措起來,明明自己已經修補完所有地方,但是為什麼還會出現這種情況?
想不通,根本想不通。秦子軒憤怒地拍了拍自己的頭。
“我不同意你死,我一定能救你的。”秦子軒目光開始變得瘋狂,雙手一下子按在黃一菲心臟的位置,體內的能量洶湧而出。
“胡鬨。”秦子軒腦海中響起了聖嬰的憤怒的聲音“你的能量中帶有陰屬性,她隻是一個普通人,怎能承受的住,這不是雪上加霜嗎?”
“那怎麼辦?你有更好的辦法嗎?如果沒有,就給我閉嘴。”秦子軒此時已經紅了眼睛,毫不客氣地將聖嬰頂了回去。、
“你這個臭小子。”聖嬰頓時無語,他現在也不知道根本原因,也就沒有什麼好辦法。
隻是,讓他疑惑的是,秦子軒輸入的能量,雖然大部分流失掉了。但是,卻還有一部分卻被黃一菲吸收了。
“有意思。”聖嬰摸了摸下巴,若有所思地喃喃道“難道眼前的女娃有暗黑體質?”
“滴滴滴”心電監測儀發出了警報聲,屏幕上那條原本起伏的生命曲線,最終化為一條冰冷的直線。
秦子軒一屁股坐在地上,痛苦地抓著自己的頭發,口中喃喃道“怎麼會這樣?到底哪裡出了問題?”
“還是不行嗎?難道這就是命嗎?”黃琬婷也癱軟在地上,原本的希望再次化為絕望,那種打擊可想而知。
就在這時,秦子軒突然感覺到空間戒指裡似乎有什麼異動。
秦子軒心念一動,一個紅色的晶體從他的空間戒指裡飛了出來。
紅色的血晶此時自動懸浮在空中,散發出淡淡的紅光。
血晶先是飛到黃琬婷的身前,圍繞著她的身邊緩緩地轉了幾圈,紅色的光芒忽明忽暗。
黃琬婷飄在自己身邊的血晶,忽然感覺到一絲熟悉的感覺,她不由自主的伸出了一根手指,想要去觸摸一下那個晶體。
然而血晶也沒有要躲避的意思,反而閃著紅光,也慢慢地靠近黃琬婷的手指。
當黃琬婷的手指和血晶接觸到一起時,她的腦海深處對於那個男人的記憶像潮水一樣,從她記憶的最深處湧了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