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晚,甲衛權正在市區某高檔會所裡麵,秘密宴請他的那位老戰友,因為,他那位老戰友,也就是老馮,明天就要離開本市了。
甲衛權見有電話能打到他這一個手機上來,雖然是個陌生號碼,那也必須接一下。
他借口上洗手間去接電話。
電話一接通,餘杏就在那邊大吵大叫,說甲衛權不是人,親兒子結婚都不理不睬,又說如今兒子的婚禮,都沒人給他辦了,你這個當親爹的,怎麼就沒有一點反應?
甲衛權聽了她這一通話,惱火得很,他本來今晚心情特彆好,正與老戰友老馮,聊到自己最關心的事情,關係到他往後的人生大業,是否更進一步…
他認為:這個餘杏,真的是太無恥了…
甲衛權隻說了三個字,“知道了”,就掛斷了電話。
因為他說了“知道了”,餘杏便不會再接著打電話來。
但是,甲衛權心裡也發慌,他得想出一個最絕的解決辦法來,以免這件事情,持續發酵,老是來擾到他,搞不好,會給自己帶來嚴重的負麵影響。
小丁和小莫,正在為去旅遊結婚,做著各種準備,突然領導找小丁談話,並將一紙調令,放到了他的麵前。
這是一批全省新的援藏乾部名單,裡麵赫然有著他小丁的名字,時間就在三天之後,統一集合出發。
之前,單位提都沒有提過這種事情,全市也就一個名額。
領導很激動的說,這是一個千載難逢的機會,真正能鍛煉人的好機會,很多人想要都要不到…要小丁好好把握住。
小丁措手不及…自己已經請好了婚假,也就再過幾天,正要去旅遊結婚,這讓他怎麼辦?
小丁隻是一名普通的中學教師,怎麼就成了一名援藏乾部?他真是百思不得其解。
小丁忙將這個突然的變化,告訴丁有才和小莫。
丁有才一看,這一次援藏…規定是至少要在藏區乾滿五年,當時就懵了,仿佛心裡掉下去一大塊肉來。
倒是小莫在開導小丁,說事已至此,未必就不是一件好事,我送你過去,就把這一趟入藏,當成是結婚旅行好了。
經過簡短的準備,小莫送小丁,跟著其他援藏乾部一起,一路西行。
接下來…就在小丁他們動身兩天之後,也就是周末,丁有才也接到一紙調令:調他到鄰市的某某曆史文化研究所,擔任所長。
這種調動,甚至可以說…連平調都談不上。
鄰市相距一百五六十公裡,丁有才又不會開車,想要經常回來就不方便了。
丁有才深知那個某某曆史文化研究所,雖然設立的時間並不長,但也就僅僅隻是設立,設立完之後,彩一剪,炮一放,再也無人問津。
平日裡,連一分錢研究經費都落不下,又能研究出什麼東西來呢?
比起他現在所處的文史館,那就更不是人待的地方,沒人情願去當那個所長…完全形同虛設…也就可想而知。
丁有才當即就表示不去。
丁有才說他對某某的曆史,毫無研究…完全是一個門外漢,自己不能夠勝任這一項工作。
宣傳老爺說,這是上一級宣傳老爺,點名要他去的,已經得到了相關部門的批準。
並且還強調說,他丁有才博學多才,又對傳統荊楚曆史文化很有研究,去擔任這一項工作,是最合適不過了。
丁有才不吃他這一套忽悠,五十三四歲了…他還去鄰市做什麼所長?就是要他現在就退休…他也求之不得。
當天下午,丁有才就住進了醫院,冠心病…心臟病…高血壓…輕度腦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