甲衛權也知道乙麗顏回來了,當然,是艾影晚告訴他的,局裡麵派人派車,去省城接的乙麗顏。
甲衛權毫不在意,他輕描淡寫的勸慰艾影晚:“放了就放了唄,彆在意這些事,又不是你們放的。”
艾影晚卻感覺不妙,上麵都已經判了五年,鐵板釘釘的事了,離生效日僅差幾天時間…,連高建英說的話都完全無效,是不是意味著惹禍?
甲衛權不關心艾影晚的感覺,他正在忙他那兩大項目的進度。他問艾影晚:“那個什麼王副局的案子,偵破得怎麼樣了?”
聽他問及這個事,艾影晚說:“那個王副局,不查還真不知道,真的很不簡單,他就是在那個烏衣庵裡麵,住的那個老頭的關門弟子,而那個老頭子,年輕時,江湖上號稱江漢無影手,是一個巨盜。”
甲衛權顯然不想聽故事會,他問:“案子偵破還沒有進展嗎?千萬不要…自己惹上一身膻!”
聽了這一句話,艾影晚還以為甲衛權是真心擔心她,怕彆人誤會是她下的手。
實際上,甲衛權是擔心田勝和江利智,這兩個幫他做事的人,如果被列為嫌疑犯,那就麻煩大了。
但是,王副局及私生兒子被殺一案,確實毫無進展,專案組除了查出王副局本人後麵一大堆爛事,啥有價值的線索都沒有查到。
小區各處監控,案發當天,許多遭到了破壞。
案發現場找不到凶器,連什麼腳印、指紋都提取不到。
也沒有目擊者提供見到可疑人員的線索。
王副局的老婆,王副局的女兒,都被訊問過了,沒發現可疑之處。
江利智也被抓過去逼問了,在他身上也沒有獲得任何突破。
專案組又找艾影晚交流過了,同樣無法確定,她是否存在可疑。
最後結論:這個王副局,並非等閒之輩,據說,七八上十層的樓,他不需要任何工具,可以攀爬上去;無論什麼鎖,包括保險櫃,他打不開的,那也是極少又極少;論擒拿格鬥,三五個好手,不一定能圍攻他而獲勝。那能夠殺死他的,也絕非是泛泛之輩。
為了不讓這個案子對自己構成衝擊,甲衛權再次提要求:要求艾影晚密切配合上麵來的專案組,儘最快的速度,偵破此案,還公安戰士一個公道。
艾影晚現在就象夾在樊籠裡的狐狸,兩頭都伸展不了,還兩頭承壓。
她偷偷把這個情況,跟自己的靠山高建英做了彙報。
高建英心情本來就不好。
一是老胡雖然醒了,在骨科醫院裡養傷,但他拒絕配合高建英調查墜樓事件的原因。
二是乙麗顏這個案子,她專門在會上作了指示,判都已經判了,結果卻還是被人狠狠的抽了她一耳光。
聽到艾影晚說又惹上了麻煩,她真的感到頭痛欲裂:為什麼這些麻煩,都被艾影晚碰上了?
高建英對艾影晚說:“廣拉網,搞大排查,一定要把聲勢搞大一些,不然,案子偵破不出來,連動靜都沒有。”
艾影晚也搞不明白,自己才燒了兩把火,為什麼把把燒到了自己身上?
據說,乙麗顏的那些會員,已經找律師在打官司,因為那一大筆錢,還在凍結著。
而乙麗顏也正在上告,告她艾影晚非法拘禁…拘禁她乙麗顏時間長達一兩個月…
究竟是什麼人殺了王副局?艾影晚真的捋不出頭緒來。
正在艾影晚遵照高建英的指示,廣布網、大排查時,又出了一件案子,甚至,與王副局的案子,大同小異。
不同的是,這個遇害者,並不是公職人員,而是在經開區裡麵…做重金屬材料生意的一個年輕老板,二十七八歲,生意才剛剛開張,人就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