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勝說是要去找一個什麼熟人,給他引見當地官員,就獨自離開了。然後,在預定的地方,接到了餘尤母子,三人一行,馬上又飛回了老撾。
而就在此時,高建紅被債主們找上門來,索要田勝所欠下的各種款項。
因為這些人已經聽說,田勝是跑路了,那欠下的各種與工程有關的款項,當然是誰接手工程,他們就找誰。
高建紅避而不見,一部分人就找到了甲衛權的辦公室,雖然甲衛權並不在辦公室裡。
他們坐在那裡等,根本就沒有想離開的意思。
理由也很簡單,那兩個大項目,都是市政工程。
叫停之後,那兩個大項目,都是打包讓城投公司接手的。
甲衛權也有意思,他知道有人上他辦公室裡來要錢時,並不是叫民警過去疏散這一些人…這可能是因為他本人,還沒有與趙有成混成哥們,不想因為這一點點小事,就隨便支使趙有成,而是打電話給城管局的新任局長李仁彪…彪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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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甲衛權腦短路的叫了李仁彪,叫他帶城管隊的過去,將那些在他辦公室裡搞坐等的人,趕緊驅離出去。
這一些催賬人,也大多是有些社會經驗的,在機關辦公大樓裡麵,也懂得是不能隨便動手,被城管隊的人連叉帶拖的,連打帶罵的,趕出了機關大院。
但欠下他們這一部分人…總共高達一億多的賬,他們不可能不討要,現在,連高建紅和甲衛權的麵都沒有見到,還白受了城管隊的一頓打罵驅趕,心裡麵都不得勁,就找了一個飯館先吃飯,坐下來一起商量:下一步該怎麼辦。
商量來商量去,也沒商量出一個萬全之策,最終還是確認:隻有找城投公司要錢。
他們從飯館出來之後,沿街還沒走上幾步,恰好就看到李仁彪帶著那一群城管,從對麵酒樓裡走出來,恰好是往他們這邊走。
這不是狹路相逢嗎?
有好幾個人,就馬上紛紛打電話,叫自己的人過來…多帶上幾個弟兄…
剛剛在機關辦公大樓裡所受的侮辱,在幾杯酒水的催化之下,馬上就要兌現了,雙方沒說上兩句話,就動了手。
剛才在機關大院裡沒動手,並不說明他們膽小。
但是,李仁彪曆來以惡毒狠著稱,他手底下的這一群人,都是他精挑細選出來的狠角色,也都是平日裡跟他貼得最近的。
所以,一動手,高下立判,催債的這一群人,他們本來就是一種臨時組合,加上人數上還不占優,沒撐上幾分鐘,就被打得大敗,不少人還掛了彩。
正當李仁彪的人,邊打邊叫得歡時,不覺已經被人圍上了。
最外圍的是吃瓜群眾。
內圈那些人,當然是剛才那一些老板…各種電呼過來的人。
李仁彪與他手下的那一群人,這種時候,輪到他們…隻得蹲下來雙手抱頭挨打了,否則,會被打得更厲害。
又鬨了七八分鐘,要賬的人,覺得打的解氣,也就叫停了,他們開車的開車,騎行的騎行,還有搭乘公交的,一齊都趕到城投公司來。
高建紅已經聽說了剛才所發生的事情,她匆忙回到了自己的辦公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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