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豔君嫁給馬南明,也有好幾年了,她當然知道,馬南明經常在乾一些本職工作之外的事情,不然,也不可能有錢用。
馬南明見謊撒不下去了,又見許豔君關上了門,就小聲的說:
“老婆,你彆說這麼大聲,讓彆人聽見了,還以為我們倆在吵架。”
“那你說,這個熊總,究竟是什麼人?催你去昆明乾什麼?”
“他要我去昆明,看程雨雁在不在那邊。”
“那關他什麼事?你還沒講,那個熊總是誰呢?”
“老婆,你問這麼多乾嘛?知道太多了,對你對我,都沒有好處,你隻要懂得,我這是為了我們倆的家好,就足夠了。”
“你不說是吧?要是哪一天,你也這樣子突然不見了,那是不是為了我們倆的家好呢?”許豔君開始生氣了,板著臉說,
“說,熊總到底是誰?”
馬南明想了一下,極小聲地說:“這個人,我們根本就惹不起。
你聽說過大肉熊嗎?他是大肉熊的兒子…”
“這種人你都敢搭上?你是想我倆這兩條命也搭進去,是嗎?”許豔君聽了,顯然是驚嚇到了,這聲音不自覺的高了起來,嘴唇隨身子抖動著。
“說這麼大聲乾什麼?我起初,也不知道他是大肉熊的兒子,那時候…”馬南明差一點把他坐牢的事,給講了出來。
原來,馬南明是在大牢裡,認識這個熊總的。
熊總名叫熊文博,是熊又魁的大兒子,原配夫人生的。
熊文博因為在公眾場合…眾目睽睽下,夥同另外兩名男子,輪番侵犯兩名女中學生,被判入獄。
當時是判了熊文博八年零六個月。
那年,熊文博將近三十歲。
馬南明因盜竊罪入獄,在監獄裡,普遍受人歧視。
即使是那些打打殺殺,無惡不作的地痞流氓,也特彆鄙視小偷小摸,馬南明在這些人眼裡,是一個掏錢包扒手機的毛賊。
所以,第一天入監的馬南明,就受到了“獄友”們的“禮遇”。
馬南明剛排隊打好飯菜,想找個牆角落裡安靜的吃,就突然被人,一巴掌將他的飯盆打掉地上。
馬南明站了起來,就有人猛的一腳踢過來,直鏟他的小腹。
馬南明也是身子特彆靈活的人,急忙一閃,便閃了過去。
“你還閃是吧?兄弟們,打他,廢了這個小毛賊!”那踢他的人一聲吆喝,立即有五六個人圍著馬南明,將他攔在牆角落裡,拳打腳踢。
好在一旁還有管理人員,連連的吹響口哨,並走過去製止,馬南明暫時免了一頓皮肉之苦。
可這一餐飯,就沒得吃了。
到了晚上吃晚飯的時候,馬南明打了飯菜,就站在離管理人員不遠的地方,快速的吃完,他發現,有好幾個人,拿眼睛瞪著他。
吃過飯,回他自己的號子裡,幾個人立即圍了過來,馬南明正伸手拿水杯喝水,其中一人,“啪”的一聲,一巴掌甩在他手腕上,將他還沒有拿穩的水杯,打掉地板上。
“想喝水是吧,兄弟們,帶他去喝!”又是之前那個人,個子跟馬南明也差不,在發號施令。
“好的,政哥!”立即有人回應,四五個人一把將馬南明圍了,將他拖到衛生間,其中一人打開水龍頭,另外幾個人,壓著馬南明的腦袋,讓他直接對著水龍頭喝水。
無奈,馬南明嘴對著水龍頭,喝起了自來水。
但那些人用力控製著他的腦袋,不許他抽嘴…一直喝…
受不了的馬南明,當然反抗了,他手腳本來就特彆的靈活,過去也練過一些拳腳,勁也不小,突然一爆發,那三四個壓他腦袋的人,反被他摔得東倒西歪,有兩人還被他摔倒在地。
之前發號施令的政哥,走了過去,罵道:“一群廢物!這都搞不定!”他拉開自己的褲子,
“給老子按緊了!”一把將馬南明揪住,讓其他人將馬南明按跪在地板上,其中兩人揪著馬來明的頭發,讓他把臉抬起來。
“張開嘴巴!”政哥大聲的命令馬南明。
馬南明不張口,就有人用力捏他的兩邊酒窩…嘴角,迫使他張開口。
政哥尿出一道弧線,直尿向馬南明的嘴裡,馬南明急躲,被尿了一臉。
“這小子是沒喝夠啊,誰有?再給他上的老酒!”
立刻,就有一兩人過來,模仿那個政哥的動作和姿勢,大笑著說:
“政哥,今天讓這小毛賊喝個飽!”幾個人輪番把尿尿完,馬南明從頭到腳,全身是尿。
那兩個揪著他頭發,反著他的手來控製他的人,也濺到了不少尿,因此發起狠來,怪馬南明亂動,朝著馬南明的背心,一人來了一腳,將馬南明踹趴到地板上,倒在尿液上麵…
幾個人猶覺不過癮,準備將馬南明的衣服扯光,要拿濕毛巾來輪番抽他一頓…兩三人各將洗澡到毛巾,吸飽了水,
其中一人當先,已經甩了一“水鞭”狠狠抽在馬南明的左臉上。
突然,一聲巨喝:“住手!”
幾個人慌忙停了手,其中那個政哥,忙笑臉相迎,對著走過來的人說:
“文哥,這小子是個毛賊…”
“啪”的一聲,政哥臉上就挨了一記耳光,“我才去跟他們玩了幾盤麻將,你就私自在這裡作主了?”
這個文哥,就是熊文博,下午陪幾位獄警,打了一下午麻將,剛剛聽說,來了一位同鄉,算是鄰縣的本市人,就過來看一看。
“不敢!文哥,我們都是聽您的!”那個政哥忙表忠心。
“那還不把他扶起來?”文哥坐到正對著洗手間門的一張床上,說,
“幫他把一身洗乾淨,找一套新點的衣服,給他換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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