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個大喇叭,朝著6棟四樓,接連喊了十幾遍話,沒得什麼回應。
臨時指揮部的總指揮,即那位來自總局的錢副局長,馬上在現場召敢死隊員…
很快“招到”兩名輔警做敢死隊員,穿上防彈服,戴著防彈頭盔,全副武裝,準備要強行登樓,衝進屋內解救那四名人質。
“你們倆,要相信組織!相信人民!你倆是極其優秀的警員!保護人民群眾的生命安全,是你們的基本職責。
即使真有個什麼意外,組織和人民,那都不會忘記你倆,會感謝你倆的!
我代表組織和人民,鄭重承諾,如果你倆這次死了,一定會追認為光榮的烈士!”總指揮錢局語重心長的囑托。
兩名敢死隊員,將頭盔沿往前下方拉了拉,一直拉到齊眉,又將半自動步槍各個方麵,仔細的檢查了一遍,確保能一扣即發。
兩人沿著老牆腳,弓腰駝背的前進到樓道入口。
一人掩護,一人前行,交替著從樓道步梯,一層一拐的上去,極其小心地,生怕弄出一點點聲音來,怕嚇到了窗戶上蛛網中的蜘蛛。
他倆聽到樓外遠處的大喇叭,還在輪流不斷的喊話:
“樓上的聽好了,投降不殺,繼續頑抗,隻有死路一條!”
“不要再執迷不悟,趕快釋放人質!”
“再給你們四十分鐘,將人質都送出來,否則,就地擊斃你們!”
“不要再抱什麼幻想,送出人質,是你們的上上之策!”
“……”
而在6棟的對麵5棟的五樓,兩名偵察員,正用最新式的博冠雙筒望遠鏡,瞄準了6棟四樓的那個窗戶,神色緊張的搜索,不斷的用對講機,與總指揮聯係:
“報告錢局,屋內有燈光!”
“報告錢局,屋內光影似乎在晃動!可能是人影。”
“報告錢局,窗簾也在動,窗簾後麵,應該就是犯罪嫌疑人,他們可能是在觀察外麵…”
“報告錢局,……”
而兩名抽調過來的優秀的狙擊手,也已經到位,就埋伏在那兩名偵察員的左右兩邊。
兩支巴雷特狙擊槍的槍口,正對著對麵四樓的窗口。
那兩名敢死隊員,交替貓行到了三樓半的歇台,背緊貼著通往四樓的步梯的牆壁。
他倆此時不敢再往前上一個台階,都在想:
“能控製住四個大男人,那肯定不隻兩個人,手裡肯定也會有家夥,如果我們倆衝進去,能打贏嗎?
即使衝進去就開槍殺對方,一人殺死他們一個,那他們其他的人,同時也就會把我們兩個給收割了,
這種純粹是送死當烈士的活,為什麼總是我來做?
明顯是送死啊,這…還怎麼乾下去?
暫時是不能衝,能拖就拖著吧,多活一秒是一秒,大家一起耗著吧…”
兩名敢死隊員貓在步梯拐角那裡,目前十分隱蔽,就算是最擅長走火的那兩位優秀的狙擊手,現在也無法誤殺到他們倆。
真的是大家在一起耗著,時間在一分一秒的流逝…
其中,有一名偵察員,終於是憋不住尿了,他讓另一名偵察員好好的盯死對麵的窗戶,他去上個廁所。
兩名優秀的狙擊手,分彆靠近這一位留下來的偵察員一些,手臂幾乎貼緊了偵察員的手臂。
偵察員感覺到博冠望遠鏡的鏡筒在不停的晃動,仿佛對麵的大窗戶,正在跳快節奏的廣場舞。
他仔細的反複確認,終於弄清楚了原因,是這兩位優秀的狙擊手的手,都在不停的抖…狙擊槍的槍管,仿佛架在那裡正充當半自動機槍搞掃射…一直抖動搖晃個不停。
“你他媽的…你兩個抖個啥,老子的頭部還露在窗口上,也沒抖!”
兩名優秀的狙擊手,互看了一眼,正準備著詞語…誰先來回罵偵察員,
忽然,屋內傳來一連串大聲尖叫,大喊大叫:
“快來…快來人啊…死人了…死了人…快過來啊…啊我的好…嚇死寶寶了…啊…”
那兩名優秀的狙擊槍,被這一聲嚇得…兩支巴雷特狙擊槍立即掉地板上,撥腿就跑…往樓下逃…
“彆跑啊!你兩隻畜生…”偵察員口裡罵著,心裡也有點害怕,從腰間摸出一把短匕來,一手提博冠望遠鏡,一手提匕首,弓著身子,循聲尋過去。
終於尋到廁所那裡,之前的那位偵察員,見自己的隊友“援軍”已到,總算是終止了他那一連串的大喊大叫,
用手指著廁所裡麵,聲音仍有些顫抖,說:“哥,快來看,這裡死了一個人…”
這偵察員收了匕首,伸過腦袋去,往廁所內看,邊伸腦袋邊說:
“死人你怕個屁!”
“哥,有血,好像還在流耶!”之前的那個偵察員手指著屍身,手指與聲音一起顫動。
“耶你媽個頭!瞧你這點出息!”這偵察員走近去看了看,
“死了還沒有多久…他應該是已經死了…你尿完了沒?”
之前那偵察說:“哥,尿都給嚇回去了,我們還是下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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